邱明泉静静地盯着他,半天不说话,忽然地,他倾过身子靠近床边封睿,漆黑如墨清澈眸子盯着封睿:“某人不就是你吗?个重生、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身体孤魂野鬼。”
……宽敞豪华卧室下子彻底安静,暖暖灯光从边床头黄铜大台灯下洒过来,照在封睿那年轻、英俊无俦脸上。
鲜活、光滑,充满青年男人最好年纪时光彩。
而这张脸上,原本霸道掌控终于被邱明泉这句击倒,露出点点再也遮掩不住狼狈。
灯光下,那张向骄傲脸似乎浮上丝奇怪微红。
然、自牺牲式地慷慨悲歌离开以后,他不知道件事,那就是他留下苦命绝笔信,差点就白费心思。”
“嗯?”封睿呆呆地望着他。
“时空悖论。”邱明泉冷笑声,“当这个时空你出现时,某人留下字迹是无法显示,当时把你赶
出禅房,才得以看到它。——没对你说过,你当然不知道,这封信上字,在少年版你出现时候,它是看不见!”
他慢悠悠点指点着那封已经皱巴巴信,秀挺双眉轻挑:“封先生,现在,它看得见,你懂什意思吗?”
望着邱明泉主动靠近,封睿迅速挺直脊梁,挣扎那瞬间,他忽然跳起来,不管不顾地扑上床,将邱明泉重新压在身下:“明泉,昨天是情人节,们还没有好好地过次呢,你……”
邱明泉用力翻身,拼尽全力将他掀翻,胳膊横过来,居高临下地反压制住他脖颈。
温暖光晕下,他眉目如画,生动又凶狠:“没有什情人节,倒是马上清明节快到。不给说清楚话,可就要去给某人烧纸钱!”
被他压着高大男人终于露出点狼狈,他苦笑着没动弹,看着身体上方忽然凶悍起来邱明泉:“好狠啊,你要去给谁烧纸钱?亡夫吗?”
封睿目光从他脸上转到信封上,张口结舌:“什意思?”
邱明泉看着他脸,气不打处来,恶狠狠抓起个靠枕劈头盖脸砸过去:“意思就是只有你自己写信你才看得见!意思就是你这个王八蛋什都记得!意思就是你到底在装什?!”
他口气连着叫得大声又急速,喘着气顿下,又补句怒吼:“假如你什都不知道,你早该问什是时空悖论,某人又是谁!”
地上那人脸色,终于有点微妙地变。
“什某人啊。”他嘀咕声,深沉幽黑眸子躲闪下,“都不知道你在说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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