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起身:“走吧,回寝室,快灯。”
两个人收拾书包出门,外面雨点越发得大,两个人都没带伞,起拔腿飞奔,冲进雨帘。
快要跑到宿舍楼前,阮轻暮忽然在雨声中小声叫:“对,龚医生!”
秦渊淡淡地问:“怎?”
“胡说?你不是这几天都不在教室吗?都在生病,所以找医生?”傅松华哑着嗓子问,明明知道不该说这样话,可是心里就是憋闷得想爆炸,看到龚校医举动时,甚至想要冲出去打人。
想想,他又忍不住焦躁:“可是,龚医生发这个照片到底是什意思啊!现在是晚自习时间,方离在那儿?!”
秦渊皱着眉:“他今晚不在教室吗?”
阮轻暮脸色有点难看。
他当然知道方离最近常常缺席晚自习,老简已经找他谈过几次话,可是方离总是默默听着,转身又不见,谁也没有办法。
他还以为方离只是偷偷去舞蹈室散心,也不方便总是劝说。可却没想到,现在竟然发展到偷跑出校园!
色怎?”
秦渊抿着嘴,好半天才轻声说:“搜下,那是家……同志酒吧。”
阮轻暮听着,猛地呆住。
同志酒吧?
外面忽然划过道雪亮闪电,雨点开始落下,砸在窗外大合欢树枝叶上,发出“簌簌”绵密声响。
他为什送方离回来,为什那样温柔地摸方离头?
方离嘴唇颤抖,忽然甩手,激烈地向楼上跑去,刚刚跑几步,身后傅松华就追上来。
傅松华人高腿长,三两步就把方离堵在拐角,伸手圈住他。
方离恶狠狠瞪着他,眼圈红:“放手啊。”
“不放!”傅松华牙齿咬得紧紧,“你不说清楚,不放你走!他妈找你晚
而且还是去那种地方。
想到那个词语,他心就颤颤,不知道为什,不敢细想。
秦渊望着他坐立不安样子,忽然开口:“你怎?”
阮轻暮张口结舌:“啊?没怎呀!”
秦渊静静地望着他,似乎极轻地叹口气,低得听不见。
活动室里静极,室内日光灯管映着对面秦渊脸,沉静又淡然。
阮轻暮心阵乱跳,片静默中,他轻轻咽下唾液,喉咙间发出声含糊声响。
“啊,是、是吗?”他眼神飘忽,慌乱得像只草丛里被惊动兔子,“方离他……可是无论怎样,他都是们好朋友,对吧!”
秦渊深深地看着他:“是啊。”
阮轻暮好像大大地松口气:那就好,秦渊不介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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