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思年被他沉沉压倒在沙发上,半天挣脱不得,恨恨地骂:“死沉死沉,猪样。”
“胡说。你老公八块腹肌搭配人鱼线,就算沉,那也是身腱子肉,和猪哪有半分关系。”厉原哼哼,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动。
龚思年被他摸得浑身酸软,双漂亮眼睛没有平日冷漠,在金丝眼镜后面发红。
厉原定定地看着他,忽然伸手摘下他眼镜,凶狠地吻上龚思年眼角。
“妈,什天两次,就要白天三次
“疏导个屁。”他咬牙切齿地爆着粗口,“再耍流氓把你那儿堵上!”
厉原在他背后嘿嘿地笑,忽然用力在他背上啃下:“拿什堵啊?来嘛,让见识下。”
龚思年惊喘声,被他啃口地方隐隐作痛:“厉原你是属狗吗?!”
厉原不理他,只不依不饶地说荤话:“你嘴巴又不大,怕是堵不上,待会儿得溢出来……”
龚思年浑身都软,用力往前挣,嘴里骂:“不要脸,天几次还有个鬼存货。”
开个小诊所行医,替很多楼凤们治花柳病。”
厉原鼻子好像有点塞,在他上方嘟囔着:“那……那个刘文后来呢?”
“没什后来啊,电影就结束嘛。”龚思年懒洋洋道。
电影里,郁郁又帅气男主角坐在灯下,在悠扬留声机乐曲中切着药材,想着死去恋人时,忽然间泪流满面。
到底那位天才医生有没有意难平,他也不知道。
厉原得意地笑着,英俊脸上带着邪气:“你老公夜七次郎。”
“要点脸吧,懂点医学常识。”龚思年怒极反笑,“夜七次,那是病,得治!”
厉原顺势扑过来,就往沙发上蛮横地按:“你就是病根子,这病辈子治不。”
还没说完,龚思年反手把掐住他胳膊上麻筋,用力挫:“给滚,天最多做两次,再多就给你切!”
厉原哀叫声,胳膊酸麻得立刻没力气,他也不恼,软绵绵地瘫,就势压在龚思年身上,双臂耷拉着:“医生谋杀亲夫啦!”
但是又怎样?
在穷人区里给妓女治花柳病,还是在聚光灯下做精细脑科手术,又或者是在小学校里操心小毛孩子们心理疾病,都是在治病救人,又哪有高低贵贱呢。
厉原轻轻叹口气:“你这下班时间还得管那些小毛孩心理疏导,怎就不管管身边人?”
他抓住龚思年手,往某处按:“不管,这里也需要疏导。”
龚思年手指被牵到个火烫东西上,身子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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