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低着头，脚尖在地上画着圈圈：“妈妈说，女孩子不要做科学家，很累
。应该把自己气质提高，有很好礼仪，打扮得很美，又不俗气，这才最重要呀……”
秦渊额头青筋微微跳
起来，忍无可忍地提高点声音：“不是这样。女孩子喜欢数学、喜欢当科学家，都是很好事，没有什
男孩子才该学数理化，女孩子就该学舞蹈插花道理。”
小姑娘看着他严肃脸，越发害怕，眼眶里泪珠儿开始打着转：“可、可是……”
秦渊看着妹妹可怜兮兮模样，心里
软。他弯下腰，平视着妹妹：“小泉对不起，哥哥着急
他刚刚还表情温柔，现在忽然变得冰雪般，小姑娘吓得瘪嘴，脸色有点发白：“哥哥……”
秦渊在心里叹口气，站起身拉住妹妹手：“带哥哥上楼，给
看看你成绩单好吗？”
楼上，小思泉公主房里，秦渊笔直地站着，看着妹妹成绩单，心里阵发堵。
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露出失望，和声问：“记得小泉以前数学很好，还很喜欢上奥数班对吗？什现在好像退步呢？”
小姑娘察觉出来他不快，怯生生地看着他：“嗯，妈妈说女孩子学数学不好，应该学别。”
：“哥哥以前都没有这样笑过呢。”
秦渊目光落在妹妹手里抱着两本书上：“来花园做作业吗？有什不会，可以问哥哥。”
小姑娘眨眨眼：“这个哥哥肯定不会！”
秦渊好奇地伸手接过来，随手翻翻，就是怔。
《家庭主妇日常插花百例》，《东方女德和西方淑女文化结合》。
“应该？应该学什？”秦渊淡淡地问。
“妈妈帮报舞蹈班、礼仪班、艺术品鉴赏班、还有插花班。”小姑娘轻声说，神色有点犹豫，“妈妈还说，以后再长大，会接着学怎观看珠宝……”
“珠宝鉴赏是吗？”
小姑娘连连点头：“嗯嗯，鉴赏！”
秦渊看着她：“那，小泉自己意愿呢？记得你以前，是真喜欢数学对吗？很小时候，爸爸问你长大想做什，你还很骄傲地说，要做科学家？”
这都是什乱七八糟？
他坐在阳光下，细细看几页，冷峻眉峰蹙起来。
“这是谁给你看？”他看着小姑娘，虽然答案呼之欲出，还是想最后确认下，“是妈妈吗？”
小思泉点点头：“妈妈说，女孩子要做小淑女哦。”
秦渊面无表情：“寒假没有作业吗？小学生话，是不是现在都减负得厉害，所有有时间看这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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