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近年关,秦祝枫生意上应酬更多,大早就出去,家里只剩
他慢吞吞地滚到边,从床头柜里找出崭新内裤,翻身下床,走近浴室。
密密水花从恒温龙头中洒下,冲在他光洁身体上,沿着形状优美背脊飞速滑落。
他闭着眼默默冲洗半天,偶然睁眼,在旁边梳洗台精子中,看到他自己。
颜色彤红,眼睛里有点血丝。低头,水珠沿着湿透头发往下不断滴。他怔怔地看着镜子里自己,盯着胸口那点娘胎里带来红色胎记。
温热水打在那里,像是要把皮肉烫伤样,微微带着疼,颜色比往日好像还更加殷红。
太阳从落地玻璃窗大窗帘缝隙里照进来,缓缓移动,照到枕头上。
秦渊皱皱眉,有点痛苦地半睁开眼睛。头顶天花板上吊着欧式铁艺吊灯,墙上是淡素色壁纸,切都是熟悉现代气息。
他怔怔盯着墙上暗花壁纸,好半天才从混乱情绪中醒过来,分清楚什是梦境,什是现实。
房间里中央空调温度宜人,夜晚只盖层薄薄蚕丝被,他微微动身子,刚想掀起被子起床,忽然地,身体就僵住。
他悄悄地伸出手,向着下面探去,脸忽然红。
他微微叹口气,靠在身后瓷砖上,后背冰冷,胸前火热。
就好像梦境里那样,身下是冰冷山石湿地,身上是那个少年火热呼吸。……
从浴室出来,他才发现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。
他平时很少起得这晚,都是昨晚上睡得太不安稳,以至于迷迷糊糊,直半梦半醒,精神就难受,直到接近黎明时分,终于才真正沉睡阵子。
来到楼下,家里别人都吃过早饭,魏清琏正抱着刚出生不久小婴儿在客厅逗弄,见他下来,急忙就向着厨房喊:“快,帮小渊把早餐热热。”
湿漉漉片,带着点极浅淡某种特殊气味。
平时清晨起来时也常常有正常生理现象,可是却从没像现在这样厉害过。轻轻碰,也能感觉出来前所未有火热和坚硬。
他懊恼地闭上眼睛,重新盖上被子,咬牙把手伸到下面。……脑海里全是某个人,会儿是他在学校里懒洋洋冲着自己笑样子,会儿又是梦境里穿着锦衣、拿着长剑戏谑表情。
还有就是,昨夜梦里那全然陌生神情。嘴巴张开时候,那双桃花眼水汪汪,从下面往上望过来,带着隐秘、说不出口挑逗。
许久之后,他紧绷身体才猛地颤,在被子下面慢慢放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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