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说:“不会,都是过阳历。”
阮轻暮心情忽然跳跃地如同小鹿:“那你回来,给你补庆祝阴历生日。”
秦渊声音柔和,眼睛里方才困倦也渐渐散去,恢复清明透彻:“嗯,想看生日礼物。”
阮轻暮笑,微微有点得意:“这就去取呢。”
两个人默默在视频里对视忽儿,公交车报站声响,阮轻暮跳下
难怪不和他通话,这明显是生病吧。
他心疼地看着镜头里神色憔悴秦源,再看看他明显微青眼圈和红血丝:“是感冒还是什?感冒就不要勤洗澡啊,大早怎头发全潮,能不能不要这爱干净?冬天少洗次澡不会怎样!”
秦渊静静地听着,偶然抬头看他眼,又飞速垂下眼帘,不太和他眼神交流:“没有,只是微微有点头疼。”
阮轻暮不说话,半晌才幽幽说:“你快去休息,挂吧。”
秦渊这种人,多累多难受都不会说出来,现在亲口说头疼,那定是病得厉害。
千六你付钱吧。”
……阮轻暮拿着新手机,兴高采烈地往文化街赶。
昨天生意更加火爆,瑞姐当即就把三天工资全提前结算,原本是不到两千,直接给个两千整。
除手机钱,剩下再凑凑,也够去取画框装裱。
刚坐上公交车,秦渊微信终于到:“刚刚在和家里人聊天,不方便电话。现在好。”
那边那个后妈大概率是不管不问,也没个人真心照顾。
秦渊眼睫在画面里轻颤着,飞快地抬眸看他眼:“好,等你晚上结束直播,睡好再找你。”
想想,他又低声加句:“原先爸叫过完正月十五再回去,待会儿打算和他说,过完初三就回去。”
阮轻暮“嗯”声:“那你家人会给你过阴历生日不?”
上次在秦渊家里他说过,他出生时是在除夕,但是现在人基本都是过阳历生日,没人会记着每年变阴历生日。
阮轻暮舒舒服服地靠在座椅上,大太阳晒得他昏昏欲睡,心里又暖又宁静,忽然心血来潮,点下视频通话。
秦渊在那边,蓦然愣,小心翼翼地又给按断:“怎?”
阮轻暮有点不高兴,干嘛三番两次拒绝他呀!
“买新手机啊,试试各种功能好用不好用,配合下。”他蛮横地回,“不配合就找别人啊!去和方离裸聊去。”
屏幕亮,视频通话页面迅速地闪烁着,他这才心满意足地接起来,笑吟吟地刚看画面,就皱起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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