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开门,严叔拎着大包小包站在外面,进屋,看见阮轻暮,脸上就绽开笑意。
“同学在啊,有人陪着小渊太好。”他热情地把各种冷冻食物往桌上放,“有空定多多来,起做做作业,玩玩游戏都是好——小渊就是和同学玩得太少,天天个人闷着。”
开车送过好几次这孩子,他比谁都清楚秦渊和这个
秦渊忽然放开支撑,整个人压在阮轻暮身上,小声地说:“卡住,拿不出去。”
健康高大男生体重不轻,这不讲道理地压着,阮轻暮推下,纹丝不动。
他深深吸口气,咬牙切齿:“男朋友同学,告诉你,少耍流氓。真要是惹恼,比你更会。”
秦渊脸埋在他肩膀窝,热得发烫,透过薄薄衣料,热意传到贴着阮轻暮形状优美锁骨。心跳怦怦如同密集鼓点,传到对方胸口。
他声音更加低,终究有点羞涩,小声说:“不信。要不……你耍下试试?”
,迅速染上鼻尖和耳垂,眼睛里有种奇怪意味。
“阮阮,不准诱惑人。”他低哑着嗓音。
阮轻暮死死盯着他:“诬陷人啊你?”
秦渊慢慢低下头,鼻尖似有似无地碰下他额头:“没有诬陷,你就是在诱惑。”
明明说着蛮不讲理话,可是声音却又磁又柔,叫人听着就觉得,好像和他讲解习题样,永远都对,永远都有道理。
阮轻暮满脸通红,心里好像串串弹幕疯狂地在飙飞:靠靠靠,他还是太天真,以为谈恋爱真就只有吃饺子!
怎办?要不要干脆乱拳打死老师傅,扑上去胡乱亲通,就不信定输这阵。
他猛地翻身爬起来,正要恶狠狠地反身压倒秦渊,忽然“叮咚”声,门铃冷不防响起来。
两个人全都怔。大过年,这会是谁?这种豪华小区,外人也根本进不来啊。
秦渊整整凌乱衣服,走到门前猫眼看看,神色放松些。
阮轻暮刚吃完饭,浑身血液好像都供给肠胃,大脑有点昏,不知不觉就有点儿迷糊:咦,真吗?
好像是哦?第天做别人男朋友,不小心诱惑下,也无可厚非?……
秦渊看着他慢慢迷瞪起来双桃花眼,呼吸加重。他手搁在靠垫和阮轻暮腰间,轻轻动下,像是在帮他调整靠垫,却又像是握住他腰,收紧点。
阮轻暮猛地颤,劲瘦腰绷直。
“你给别动……拿出去。”他字字地说,有点清醒过来,赶紧补充,“是说你手拿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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