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都在电光石火间,从觉得不对,到冲出后堂,再到拔腿急追过去,不过是两分钟
阮轻暮拔腿冲向那边:“去看看!你也叫人四处找找小艾哥!”
假如……假如他预感是真,那这才过去不到几分钟,还来得及。唯希望是,他完全是疑神疑鬼,其实根本没有任何事发生!
酒吧卫生间门口那条通往外面走廊很短,没跑十几米,他就冲出后堂,奔到外面。
条又暗又脏小巷子横在他面前。
像这个城市里所有街道样,前面是光鲜亮丽店面招牌,人们穿着整齐衣服进出,后面是泔水进出、垃圾堆放、等待定时清理小巷。
阮轻暮快步地冲出卫生间,目光四下搜索下,很快发现卫生间只有两个出口,个通向他来酒吧前堂,另边则是条走廊,通向暗黢黢后面。
他也不过刚出来,假如刚才里面人跟着出来,必然经过前面,他不会看不见。
他飞奔几步,急冲向吧台,把揪住调酒师,把那根红绳和地上小金饰亮给他看:“这个是小艾哥吗?”
调酒师愣:“是啊!怎在你这儿?”
阮轻暮心里隐约沉,刚刚小艾和那桌客人冲突时,那个阴沉男人凑近他耳边神态宛如毒蛇般,忽然闪现在他脑海。
路灯昏暗,不少已经毁坏,却没有及时修理,只有酒吧出口处有点光亮,可是就在这片昏暗中,阮轻暮良好视力却在瞬间捕捉到点异常。
巷子是个丁字巷,尽头隐约可以看出来有个分岔,就在阮轻暮看过去刹那,那个岔口有几个人影倏忽闪下。
阮轻暮没有半分停顿,冲着那边狂奔而去,同时大喊声:“小艾哥!是你吗?!”
燥热夏夜热风中,忽然传来声极微弱呜咽,听在阮轻暮耳朵里,却像是尖锐小箭划破风声。
假如是偶然听这声,绝大多数人都分辨不出来,可是带着预判去听话,他几乎可以瞬间断定,那是声含糊呜咽!
他把断红绳拍在吧台上:“你最后是什时候看到他?”
“刚才还看到呢,去上厕所?你这是从哪儿捡到呀?”调酒师抓起手机打小艾电话,电话通,可是只响两声,却又被主动挂断。
“这小子,别是和别人正在激情四射吧,把手链都扯断,还挂电话?”调酒师喃喃道。
话没说完,阮轻暮已经急切地叫:“卫生间往后通向哪儿?”
调酒师愕然回答:“就通往酒吧后面小巷子嘛……哎哎,你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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