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天晚上与裴其宣在床上点邪念忽然兜上心头。心口紧,正对上苏公子双眼,忽然全身电打似麻。
马克思伯伯,老子真成变态!
松开苏公子肩膀,肚子里按住澎湃沸腾,脸上还要摆个笑脸:“苏、公子,找小顺嘱咐点事情。先走。”
观音姐姐,哈里路亚。
小顺这个人,你若不找他,处处他都在;你若寻他时,他在南山外。
吃那两桌子菜是你家酒楼师傅做得?今天就跑来嘴张跟老子要总商!天底下哪有这便宜事情?!
苏公子又道:“还好马公子应话正挡,往后只当没这回事罢。”看看,欲还说些什,咽。
苦笑:“苏公子,要是连你都不跟直着说话,马小东再没有个可以有话便说人。”
苏公子终于直说:“刘知府可还送过别什人事没有?”
说:“没,就昨天吃两顿饭。晚上给屋子里塞个小倌。要赶他走,他说赶他走刘知府不放过他。看他哭得可怜,就让在地下睡宿。只当做个好事。他睡地睡床。真什都没有。”最后句加重音。义正严辞地挺挺胸膛。
考虑良久,刘知府是个老狐狸。老子江湖经验不足,恐怕没查上他反被套住。图保险还是不住行馆继续在苏家呆着。找小顺去行馆说声,找三四圈,没见到小顺,连小全都没。倒在小敞厅遇见裴其宣。
裴其宣眼睛弯,等着他开口问王爷昨晚上在行馆睡得好。裴其宣开口,却在意料外。“小顺小全去街上买中午饭。”
准备好句好很憋回肚里。裴其宣摇着把折扇继续说:“昨天小全买天外天三鲜鸭子,味道倒不错。让再去买,中午王爷吃吃看。”
三鲜鸭子当真口味独特,吃得欢喜赞叹:“裴公子,品味不错。”连带小顺小全夸上。都满面春光。
吃飘过来堆黑云,起凉风。天赐睡觉好时候。头扎进厢房,睡到傍晚。
苏公子终于跟平常样笑笑。拨开云雾见太阳,感动。“只是马兄委屈些。衙门人事万不能再收。”
只是马兄委屈些,句话暖透心窝。伸手抓住苏公子肩头:“苏公子,只要你信,天底下人全不信都成!”
离近细细看,苏公子样貌气度处处俊雅处处斯文。看得从头发梢到汗毛梢都舒服。看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。
不能不承认,小王爷断袖,断有品!
不知道小王爷当年搂着苏公子,又是怎样风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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