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卿书两眼望着,再叹气:“……算,还是不说。”不断跟人讲是借尸还魂实在没有意义。何况符小侯若知道壳子还是小王爷壳子还敢不敢跟老子做兄弟?
符卿书眼从身上移开,像笑又像没笑:“你不愿说也罢。只是以后有什难处要帮忙,千万与说。大家兄弟,这话是你说。”
感动老泪纵横,这才是真朋友!真兄弟!拍符卿书肩,再把抱住:“有你这句话,比什都强!”
弟!
扬州最有名勾栏叫满袖香,勾栏这名字,说起来确实比妓院上档。老鸨荡着两个耳坠子语调也跟着忽悠:“二位公子好久不见,姑娘们可惦记着您哪。”惦记你姥姥,马王爷明明头回来。老鸨向楼上仰脖子,忽然觉得不妙:“莺莺燕燕惜惜怜怜~~~快下来看是谁来~~~~~”
四个大红头花桃红衫,翠绿裙子粉绣鞋挥着鹅黄帕子从楼上跑下来刹那,符小侯眼直,往后退步,摸出张银票:“少爷有是银子,去给喊你们花魁娘子出来。”老鸨干干笑:“公子,可对不住您,明珠她今天晚上有人订下,老身还有个两女儿翡翠玉钗,都是没开过牌清倌,姿色可不比明珠差……”拉着符小侯袖子挥手:“罢罢,今天晚上没兴致。”明珠翡翠玉钗,叫这种名字看也懒得看。
满袖香里热出身臭汗,站在晚风里看星空:“人啊,难办。”望见符卿书袖手在旁边站着,终于把憋路话讲:“上回你生病直心里过意不去,大家兄弟说多也挺虚,,只诚心跟你讲句,不好意思,谢。”
符卿书发烧烧掉不少肉,直没补回来,衣服在小风里荡悠悠:“既然大家兄弟,别说谢字。你这王爷做也不容易。”
就爱听这种话,叹气:“裴其宣也早知道是假货,不晓得是什时候看出来。”
符卿书没太大反应:“他可知道你是哪里来?”
说:“那倒没有,不是说,谁也想不到。说人也未必信。”
符卿书说:“这事情你只同苏衍之说过?”
说:“也只有他能信。”苏公子是眼睁睁看着从棺材里爬出来,不信也要信。“比如现在说给你听,你也未必信。其实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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