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珏道:“只是举手之劳,不敢居功,此案完结,王大人记得还顿酒便可。”
王砚道:“当然,当然!赶着办事,先告辞。”
兰珏终究还是略微出言提醒:“李七言语,在听来,都还有些……总之,看来王
李七道:“是啊,夫人生产后不久,夫人弟弟就出天花死,可不就是命。”
长叹声。
戏班三人走后,王砚捧着茶盏出神良久,道:“佩之,此案你怎看?”
兰珏打个呵欠:“又不在刑部做事,能怎看,跟着看看热闹罢。王大人别忙着想案子,赶紧洗漱更衣,该上朝。”
王砚站起身:“正是正是,幸亏有先见之明,把官服轿子都带到你府上,否则可真要耽误上朝。”
得词,也不该把新旧两本戏在扇子面上糊错,这番做作,反倒露出马脚。”
李七叩首:“大人英明锐利!明察秋毫!”
王砚展开扇子,呵呵笑道:“罢罢,本部院最不爱听这些阿谀之词。你觉得多年前李小姐之死与今日金班主遇害大有关联,是因张屏写戏本而起,但并无实际证据,此事需详细查证。但你尽可放心,若有冤屈,定能大白。李家有你这样位家仆,亦算得义奴。”
李七又连连顿首。
他与另两人离开之前,王砚又唤住李七,像随口似问道:“对,李小姐身亡时,金李氏与金礼发成亲没?”
兰珏命人沏上浓茶,安排厢房供王砚洗漱更衣,自去匆匆洗漱,稍微用些饭,换上官服,前去上朝。
下朝之后,兰珏未敢耽搁,又到司部衙门办公,忙到下午,不觉头重脚轻,提早回府,出皇城时,只见王砚从另方匆匆而来,大步流星,神采奕奕。
王砚抓住兰珏衣袖,把他拖到大树下,目光炯炯地低声说:“佩之,已想出此案大概端倪,但怕走漏风声,不便去审讯金李氏,待再问问张屏,便能很快水落石出。”
兰珏含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王砚拍着他肩道:“真是多亏你,佩之!今天李七番话,实在是意外之喜!”
李七道:“刚成亲不久,夫人当时身怀有孕,在娘家养胎,璃娘小姐经常过来陪她说话,据说……”
李七神色闪烁下。
王砚道:“据说怎样?”
李七犹豫道:“这是无关闲话,据说们班主老爷,当年想娶,本是璃娘小姐,并非家夫人,但因他家里是做过戏班,才改聘夫人。”
王砚笑道:“若非娶你们夫人,恐怕也没这个戏班,这就是命中注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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