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写两封信,交给衙门信差,说是私信,但请信差尽快送
陈筹道:“没什特别,般饭菜,可能稍微清淡些,反正口味不算重,吃着还行。”
他又补充,那些女子都自己种地、养猪牛羊鸡等牲畜,自己养蚕纺纱织布,村里甚至还有铁铺和砖窑瓷窑,完全能自给自足。
陈筹顿顿,道:“张兄,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。那个村里……也有座庙,不过里面供不是土地,而是名女子,相貌打扮,与离珑有些相似……神像下基台,与们在辜家庄见到,花纹样。”
张屏沉默半晌,点点头。
次日上午,张屏到县衙卷宗库中,先翻看地图,找到抚临郡方位,又开始翻查旧卷宗。
陈筹正在迷惘间,岸上来个老船工,问他:“这位公子怎在老汉船上睡着?可是要搭船?”
陈筹问那老船工:“这船最近可丢过?”
老船工道:“老汉天天在这里摆渡,穷乡僻壤,几天拉不到个活儿,条破舢板,有甚好偷。还以为今天没活,方才回家吃顿晌午饭,谁曾想竟有位客。”
陈筹不由得更茫然,赶紧掏出钱让那老船工摆船去下游,看四周山壁,好几处都有些像他撞船地方,又有些不像,更慌乱。到傍晚也无所得,只得回去,坐船到上游县城。
他到县城后,临时找家客栈歇息,这才想起向客栈人询问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,结果发现,是他陷进深山,寻到那个小码头半个月后。
陈筹遇见那个村子,和辜家庄定然有关系。张屏不信鬼神,那群女子避居在深山中,肯定另有缘故。
他根据陈筹昨日描述,铺开地图,在那个山谷可能所在方位点点,再在沐天郡宜平县位置圈个圈。
抚临郡地偏西南,靠近蜀郡,离宜平县路程甚远。
他查找卷宗,暂时没有找到宜平县与抚临郡有什交集,既没有人口迁入迁出记录,也没什能联系在起事件。
他再翻开上上编地方志,翻到某个条目某页上,看许久,夹进张纸条。
宽衣睡觉时,条纱帕从衣服夹层中掉出来。
“这是离绾纱帕,见她拿过。”陈筹目光虚浮,“这样看,又不是梦。”
张屏道:“你在村中,见那些树木,尤其是杏树,是老树还是新树?”
陈筹道:“有新有老吧,对花木不大上心,除非刚新长出新树能瞧出来,那些老,就分辨不出年岁。”
张屏又问:“村里饮食,有无什特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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