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盘膝运气,白得更快。”
邓绪抹把眼泪鼻涕,真就到角落里盘膝打坐。柳桐倚方才又拱手,悄声道:“惭愧,惭愧。”
刘书吏向张屏道:“张大人,卑职看这叔侄二人是有些蹊跷,堂上时还是关云长,这会儿变成伍子胥。”
张屏不说话,柳桐倚拱手道:“二位大人,实在是冤枉。家叔病情就是如此。初发病时候,曾经袒身露体,仅胯部围草席,话也不说,整日乱叫,碗筷都不会使,只用手抓生瓜果与烤大块肉吃。后来到看无数大夫,各种法子用遍,总算变成太上老君和姜子牙。来到贵县后,再治时,竟变成关云长,从商周春秋到汉末,学生以为,再过段时日,说不定就进展到本朝。谁料,进大牢,又变成伍子胥,回到春秋……”
话到这里,邓绪捶着膝盖又开始唱:“天啊天,你不开眼~~”
张屏面无表情地回过身,向外走去,柳桐倚疾声道:“大人莫走,学生叔侄真冤枉哪!!”
出牢房门,刘书吏看看依然没什表情张屏,小声道:“大人怎看?”
张屏沉默不言。
次日,天刚寅时,县衙忽起喧闹,大牢火光陡亮,鸡惊啼,狗乱吠,张屏小宅院门忽被撞开,队手执火把侍卫拥而入,丛雪亮枪尖指向睡眼惺忪脸呆滞值夜小厮:“张屏何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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