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如此,辜清章,辜是假,清章二字才是真姓。
清章,清华之章,书于纸上,纸名为宣。
疏临,原来你姓宣。
张屏顿时又看向刘知荟。
陶周风和邓绪齐称卜范赞渊博,卜范呵呵道:“因在西疆待过段时日,略认识二。”
张屏向堂上躬身:“大人,果然推测中有点错。”
邓绪神色再凛:“何处?”
张屏垂下眼皮:“下官本以为,辜清章察觉刘知荟身份,但未确定时,就被刘知荟杀害。此时看来,可能并未如此。辜清章是替刘知荟隐瞒此事,可能是在他还未道出时,就被下毒,因此选择不说。”
邓绪简单道:“准。”
左右送上。
张屏拿起刘知荟左手,将其食指蘸墨汁,向纸上按去。
堂上众人都变颜色,陶周风道:“张屏哪,堂上不能做逼供强画押事情!”
张屏道:“并非画押,乃是取证。”举起那张纸看看。
兰珏心微微窒。
邓绪暗暗松口气,维持着和刚才样声调道:“为何?”
张屏侧身再看向刘知荟:“刘大人本不姓刘,应该姓度,数年前被其同党所害知府度恭,是刘大人亲生父亲。辜清章为刘大人,隐瞒两件事。说是此事,二是他自己身份,刘大人听说黄玉杏果,知道自己错,这才去兰大人府上盗玉。错杀重要之人,此举是赎罪,其实猜到这是自投罗网,反诬兰大人与毒害兰大人样,多出于私怨,而非必要。刘大人已经知道,辜清章既不姓辜,亦不姓易,他是易氏保下前朝血脉。”
是被枝叶簇拥杏果。
不知为什,兰珏心中却顿觉释然。
侍卫亦在盯着张屏举动,躬身禀报道:“大人,嫌犯指纹上,似乎有个符号。”
邓绪命张屏将纸呈上,皱眉看:“指肚甚软,墨汁按痕恐不明显,还是取印泥来试试。”又左右看向陶周风和卜范,“二位大人见证,此只为取证,绝非画押。”
侍卫又送上印泥,再拿刘知荟左手食指按遍。符文果然清晰,侍卫道:“像个番邦文字。”堂上邓绪三人眼都亮,忙命将纸送上。
张屏皱眉:“下官不解此符之意。”看向刘知荟,侍卫掏出刘知荟口中布,刘知荟冷笑:“真是无所不用其极。这个疤痕应是幼时烫伤,刘某都不知道什时候在手上,自己亦是偶尔发现。若真是乱党,还能在手指上刻个章表明身份?”
邓绪研究道:“确像个烫痕。”卜范道:“亦……有些像梵文。像个梵文五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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