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屏道:“虽不知其原本,但它在此处,必定是和王臣子放置,作供奉之用。”
启檀再翻个白眼:“不知道就直说,孤又不会罚你。”
张屏沉默地把绸缎覆回帛书和玉片上,对着瓷坛恭敬三揖,转身道:“走吧。”
兰徽跟着张屏行礼,听见这句赶紧嗯声,紧随张屏转出屏风。启檀在
启檀嗤地甩手臂:“做样子,谁会真摸装骨灰……嗯?”
啪嗒声,有什落在他脚下,张屏微皱眉,启檀飞快将那件亮晶晶东西捡起:“玉?”
确实是薄薄片寸余长短玉,灰扑扑,摸着倒还算光滑,启檀在手心里掂掂:“好凉,这是个什玩意儿?”
张屏沉默地伸手拿过,置于帛书之上。
启檀不屑摆手:“肯定不是从这里掉下来,刚才胳膊是这抡。而且小知县你刚才也没看到这片玉吧。”
将帛书放回案上漆盘内:“稍后便能知道。”
启檀在心里嗤声故弄玄虚,又挑挑眉:“刚才刺客也是为坛子里这个什和王来?”
张屏点头:“他们是东真国遗族,为和王墓中宝藏而来。”
启檀瞪眼:“番子?!敢于朝行径作此行径真是反天!不过也是,这鬼地方也就番子能当宝窟吧。外头那堆石头刻竹子树,他们肯定稀罕不得,不知道会不会再把那半拉夜明珠抠出来。这点东西,够他们几个小破国过个几十年。”
兰徽脸不信:“可见街上番子都穿毛茸茸,皮子毛很好,脖子上头巾上有老大颗宝石哩。”
兰徽咽咽唾沫:“是不是从坛子上……”
启檀看看坛子:“坛盖鼓又滑,上面还有颗顶珠,搁不东西。”
张屏点头,兰徽转目望四周:“难道……”
是什看不见……
启檀道:“这东西没形状,也不像能给人用。到底是什?”
启檀撇嘴:“那是在朝做买卖富番子,你知道不,个在京城大街上卖胡饼卖花布胡商,身家比得过他们整个番国。而且番子习俗是把自己最值钱东西全披在身上,你看个番子有没有钱就看他花不花。其实他们最有钱人也连澡都洗不起,他们王子年也不洗次澡,身上灰用刀都刮不动,那个味儿……”
兰徽吸吸鼻子:“原来你真看过番子王子洗澡。”
启檀脸噌地紫,张屏沉声开口:“这里,确有宝藏。”
启檀怪声呼:“在哪?”伸手向桌上坛子,“难道在这个骨灰坛子里?”
兰徽和张屏同时道:“别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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