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此时想想,自己真是见识浅!
京兆府捕快道:“张大人和法师当时若留下,应该早已进朝廷。”
王砚小厮笑道:
王砚小厮敬佩地道:“张大人和法师真是淡泊名利。这个案子是判例啊。”
无昧茫然,判例?什判例?
侯捕快点头:“不错,们在刑房做事,都得知道这个案子。”
双清案,个村子假装有瘟疫,要杀另个村子和官府人,整村人都是凶手或帮凶。县衙不知该怎定罪,上报州府,州府也觉棘手,又上报刑部及大理寺。
如何定罪,如何量刑?刑部、大理寺、御史台三司合议,朝中亦争论许久。
丰乐县衙后院瓜棚下,无昧暂停讲述,端起茶盏润润喉。
周围衙役捕快仍沉浸在这段故事中,唯有王砚小厮和京兆府侯捕快神色另有些异样。
侯捕快犹豫着道:“法师说这个案子,似乎听说过……”
无昧立刻道:“此事千真万确,贫道绝无半分编造!”
侯捕快赶抱抱拳:“法师不要误会。某请教问句,这两个村子所属是哪个州哪个县?”
“到现在朝中还常有关于此案议论。朝廷在刑律中新加条目,这个案子就成判例,在三司和各地方衙门刑房做事都得知道,以做有类似案件时参考。法师说那位千总,因在此案中有大功,差点被邓大人破格提调到大理寺。不过他说自己是军职,还说他不会破案,案子是两位路过无名高人破,破完此案后,无名高人就继续去云游。他没去大理寺。官府还发榜文找过无名氏。没想到竟是张大人和法师。真是佩服!”
京兆府捕快和王砚小厮起向无昧施礼,无昧忙不迭还礼。
“诸位忒过奖。阿屏也说,这个案子不样之处就是凶手有点多。其实阿屏查出来很快,他说并不算难案。后面成判例那些,也是因为怎定罪吧。”
他当然不能明说,当时他跟张屏跑得很快,是听说俞千总上司副将大人,还有知县大人都过来。他跟阿屏两个冒用文牒假道士撞到他们面前,可是大大不妙。
俞千总跟他们保证,有破案大功,这点小过完全不用担心。但无昧还是怯慌,又怕后续事多,万文牒被收呢?耽误去玄天宫怎办?
无昧道:“清州郡,双清县。”
侯捕快与王砚小厮互望眼。
“果然是双清案。”
“再请问法师,这个案子破后,你们又在村子里待多久?”
无昧抓抓后脑:“们回村里睡会儿,天亮就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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