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意知忍不住问:“阿砚,你真觉得那只鸟找得到?”
王砚道:“当然。区区小事尔。”
“可你方才说,这种失窃案查起来并不容易。”
王砚笑道:“看是谁查。你们可晓得京兆府那边都查到什?”
虞、
几人各自有官职后,本都仍是混混玩玩,只是聚得不免越来越少。王砚自从进刑部,忽然大放异彩。陶尚书常在御前提及他功劳,盛赞他聪明上进有天分。昔日混世魔头俨然变作朝廷新秀翘楚。其余五魔老子们瞧在眼里,不免转头要念叨念叨儿子——
“昔日你们比着淘气,而今怎不同人家比比为官做事?”
“什时候,你爹才能同太师样因儿子脸上光彩回?”
……
如此教训听多,加上王砚公务繁忙,几人约他出来玩耍,王砚屡屡推却,五人对他不免有种难以道明情绪,说话也常带调侃。王砚都笑置之。
在衙门里又是怎样做事?!今天就打死你,只当为朝廷除害,替刘家断你这条祸根!!!”
刘侯夫人与刘娘连同全府女眷起泣阻,方才从棍子下救出刘浺,把他安置到城郊别庄中避难。
老侯爷经此气也差点病。刘浺爹便又派小厮给刘浺传话,让他等着接家法。
“可怜阿浺连别邸都不敢住,而今暂在沐霖那边歇着。”
刘浺骨碌弹起来,挥挥袖子:“个破鸟,忒多破事儿!什花市,铲平算!”
王砚小厮后来打听到,刘小侯爷这回挨训时,也又被他爹数落:“你不是常跟太师家王砚处玩?这事若是他,早把鹦鹉找着!而你个小畜生只知道弄虚作假,连亲祖父都糊弄!”
刘浺心里堵,籍酒撒气。王砚虽不知隐情,闻言也不以为意,拍拍他肩膀:“知道,放心,定帮你把鸟找到。”
刘浺抓住他袖子:“你,绝对不要给多事插手,明白不?!”
王砚再拍拍他头:“嗯,绝对立即揪出那贼跟鸟。乖,睡吧。”
刘浺松手,扑通又铺平在榻上。
薛沐霖笑道:“喝成这样,竟然还能听得进咱们讲话,也算他能耐。”
王砚道:“你们是想来查这个偷鸟案子?”
刘浺噌地抬头:“谁要找你!自己来!你能做到事儿,肯定也能!那只破鸟,这些破事儿,嘿嘿嘿……统统翻不出手掌心!”
王砚笑。
早几年他与虞玧、刘浺、薛沐霖、温意知,还有何国舅儿子何述成日里处恣游玩乐,得个诨号“京师六魔王”。王砚还是打头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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