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这个滚下就干净。”
他蹲在丈夫脚边,左手扯着裤管,右手在上面反复滚几个来回,神情专注无比。屋里很安静,只能听见粘毛纸嘶拉嘶拉轻响。
“半小时后来主卧找。”
头顶忽然传来熟悉声音。俞念意外地仰起头,迎着顶灯强光看他,不由得眯起眼。肖默存相貌英俊,读书时就是洛城大学风云人物,衣着再怎朴素也遮不住身好皮相。出入社会以后人生经历变得丰富,又多几分沉稳少些青涩,似乎变得更加迷人。
注意力全被他脸吸引过去,俞念手里动作停下来。肖默存微微蹙眉,转身回自己房间。
气为难,像是有话说不出口,等着对方猜。
时间秒秒流逝,肖默存盯着他表情,先是沉默,随后长长地哦声,脸上带着让人不舒服笑,“说呢,说你今天怎突然来讨好。什七夕,什饼干,原来都是为这个。”
他左手食指跟中指并在起,脑袋偏,抬起来轻轻在自己颈侧点点。
“饼干是饼干,这个是这个,不是回事。”俞念否认。
“们之间就这回事,哪来什两回事。”
卧室砰声关上,俞念慢吞吞地回到房间,小声训猫。
“说好不烦爸爸呢?怎回事,又不听话,小心爸爸像上次那样把你关到阳台,不许你在房间里睡觉。”
有次馒头偷溜进主卧,还在肖默存床上打不知道几个滚,被发现以后直接拎到阳台关禁闭,最后还是俞念去求情才把凄惨嚎叫猫儿子从阳台弄出来。
“你先在这里好好反省,去洗澡。”俞念拿手点点它鼻子,心里想到刚才肖默存点腺体样子,居然觉得有点异曲同工之妙。
可能任谁看他们生活都会觉得肖默存对他很凶,很不讲道理,但俞念直试着去理解自己丈夫。他经常换位思考,
提到这个,肖默存整个人就会格外得难以沟通。
馒头把整个罐头吃个精光,跳到两人中间喵喵叫两声,又拿头去顶肖默存小腿。俞念在心里惊呼大事不妙,伸出穿着拖鞋右脚把它往旁边拨。谁知这只猫本质上还是把自己当主人,丝毫没有畏惧之心,继续拱着它爸爸腿。
“把它抱走。”肖默存低头看眼,“弄得腿上全是毛。”
俞念急忙弯腰抱起馒头,手指指腹快速蹭掉它腮边食物残渣,对他说:“帮你用粘毛器滚下裤子吧。”
没立刻听到反对,他就快步把馒头送到自己房间,然后拿出个粘毛器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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