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敢跑去随便敲邻居门试试。它又不是什名贵品种谁没事把它藏起来,除你没人把它当个宝。”
“要贴也是明天,现在天都黑你怎贴。”
“去花园里再找遍,带上手电,找圈没有就去物业调监控。”
“又不是第次不见,别大惊小怪。”
语气明明是不满跟责备,温子玉却听得无比嫉妒。这似乎是他来公司半个月时间内听这位师兄说话最多、感情色彩最丰富次。就连跟老板汇报时也永远有条不紊惜字如金个人,所有脾气和关切都给另个人。
这话听起来就像在教育孩子样。他穿着黑色皮鞋双脚不耐烦地转个方向,左手从裤兜里拿出来。
咔声轻响,面前窗户向外打开。那只骨节分明手重新伸进口袋,取出个黑绿色包装硬壳烟盒。接着他把手机夹在头颈之间,抽出支烟点燃。
“都已经不见你着急有什用,先下楼去找。”
指间烟凑到嘴边吸口,烟雾从口中缓缓吐出,飘到窗外去。
从温子玉角度看过去,肖默存身形挺拔,身西服穿得合体,气质也相衬,抽烟动作格外性感迷人,俨然还是当年那个在系里出类拔萃又自成派他,点也没变。
出去接个电话。”
“去吧去吧。”
他们部尤总今晚多喝两口酒,兴致很高,弥勒佛样地冲他摆手让他自便。
他轻微点头,拿上手机走到屋外。
门刚关,温子玉借口去卫生间,不着痕迹地跟出去。只见肖默存往远处走十几步,挑个安静靠窗角落,背对着自己方向站定。
这种在意神情、专属重视,几年
既没有变得市侩,也没有变得庸俗,尽管他们工作每分每秒都在算计别人钱。
几个来回过后,不知道对面说什蠢话,肖默存语气越来越急,几乎算得上训斥。
“现在当然走不开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既然已经找遍,没有就是没有,回去又能怎样?”
又是阵短暂沉默,他两道剑眉深深簇到起。
看上去电话是对方打过来,响几声以后这边才接起来。
怕被发现,温子玉并没有离得很近,所以不能听清每句话。但仅仅是从语气和神态他就能立刻断定,眼前这位出名工作狂正撇下桌子同事和老板,在和家里那位称得上平庸无为Beta讲电话。
“什时候不见。”
肖默存单手插兜,语气不善。
“告诉过你窗户定要用夹子卡死,你听不懂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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