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仍旧在砰通砰通直跳，是紧张而非心动，想象不出Alpha会怎
样回他。
对话框上方
正在输入字样出现又消失、消失又出现，像是对面人自己也纠结反复。
隔
许久，久到俞念以为肖默存不会再给他
个答案时，答案来。
“
很想它。”
俞念呼吸瞬滞，被这个年近三十才开始学说话Alpha弄得毫无招架之力。
前些天在闻到娄明身上Alpha信息素时俞念只是觉得恍惚，如今却是全然清醒，立刻使他因为自己不知廉耻躲进被子。
漆黑闷热中他脑子里蓦地闪过个念头——
肖默存仍然没有放过他。
就像结婚三周年那晚冲他发脾气又坐在床边让他不要哭样，就像害他住院又在床上紧紧抱着他、答应他辈子不标记别人样。
肖默存吃准他，总是不肯放过他。
草，跟读书时模样。俞念如果当真，就会脚踏空掉进去，猎人不会管他死活。
就这会儿工夫，寥寥几句话，他已经把睡前跟娄明通过那个近五分钟时长电话内容忘得干二净。
现在他更加睡不着，却不是因为对未来迷茫。
两个人对话默契地停下来，像在咀嚼消化这刻酸甜苦辣。
过半晌，手机自自然然地暗下去、锁屏。心跳把手机顶得颤颤，极有节奏和韵律，像是在轻轻哼着某种歌。俞念放缓呼吸，慢慢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，微微发热，像被空调热风烘过脸颊，颈后蛰伏已久腺体忽然在睡绵长觉后慢悠悠醒过来，术后第次有存在感。
跟他同躲在被窝里手机忽然又是震，徒然亮得刺眼。
俞念几乎快要不敢看，做许久心理建设才再次拿起来。
肖默存说：“如果方便话，希望你能抽空发几张馒头近照给。”
他咬着下唇，个音节个音节地按下去。
“为什要照片？”
温热，鼓胀。
不是指俞念心，而是指他那不明型号腺体。
事情下子变味。不想要欠你，这是划清界线；不想要欠你但是因为你说话动情欲，这是欲拒还迎。
在隐约闻到缕栀子花香那刻，俞念倏地松开手机，两手羞耻地捂紧脸颊——
自己是怎回事，为什新腺体会在这样时刻觉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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