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至捷嘴角抽搐，背靠着皮座端详他，三秒后忽然像弹簧
样直起背，“你这
藏着掖着
，该不会是俞念吧。”
他只是碰碰运气，谁知车厢瞬间安静
堂堂金融系高材生连这个都不会，未免也太匪夷所思
。
“谁告诉你
不会。”肖默存睁开眼。
“那他说……”周至捷眼神往司机那儿瞟。
“会，只是很少打。”
本正经地解释这种事，效果很幽默。
“嘿你跟卖关子是不是。”
前面开着车厉正豪耳朵直没关上，此刻忍不住噗嗤下笑。
周至捷头探过去，“厉助理知道？那你说，你老板在学什？”
特助双察言观色眼睛透过后视镜看过来，神色是谨慎愉悦，以退为进：“不敢说，不敢卖老板。”
“越这样越说明有猫腻，快点儿，满足下好奇心行不行？”
懂怎跟人倾诉。”
相交数年，这还是他们第次说这样话。
周至捷下来精神，手指猝然收紧，“那你就试着倾诉啊，回生二回熟，尝试两次就不觉得别扭。”
话音刚落又急着补充：“这些都是可以学。”
可以学……
“你小子谎报军情啊。”周至捷笑着喷厉正豪。
厉正豪年轻气盛不服气，“那肖总就是在学习如何迈出跟人通视频这步，这说总没错吧。”
他再次偷看老板神色。
周至捷听出问题关键，肘击过去：“你打给谁啊？”
“跟你没关系。”肖默存重新闭上眼，施施然道。
周至捷急求答案，肖默存脸淡笑却并未出言阻止，厉特助观察后结果是阎王爷样肖总今晚心情不错，这位好友也确是关系密切真好友，到底忍不住满腹八卦那股子倾诉欲。
“好吧，您是肖总铁哥们儿，告诉您也没关系……”他边开车边甩出串鞭炮，“也是听Jersey说，肖总今天好像在学着跟人视频。”
顺便还把副总行政秘书给卖。
法不责众。
“啊？”周至捷难以置信地看着肖默存，“这算什学啊，你别告诉你以前连通视频都不会……”
这句话不知哪里戳中肖默存点，坚冰样表情有裂缝。
“要学东西最近多很多。”他说。
语气像是对自己打趣，透着几分罕见轻松。
“等会儿——”周至捷笑着扳他肩，逼着这个“瞎子”面朝自己，“什意思？除倾诉你还要学什？”
肖默存嘴角微微上浮，身体被好友斜着扳过去，眼睛却仍不睁开，嘴巴也不肯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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