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以前没有过,即便是在刚做完手术后那个月也没有过。似乎有物质在他身体里拼命想唤醒些东西,可左突右进都是徒劳,然后就恼羞成怒,张开血盆大口想将他咬入万丈深渊。
难道自己状况也悄然恶化?
他喘息愈发急促,还没来得及想清,肺叶颤两下后突然逼出连串剧烈咳嗽,全身血液都瞬间汇至胸腔,以往稳健有力心脏短时间内失序狂跳!
“咳咳!咳咳咳!咳——!”
“师兄你还好吧?”温子玉好心地
“还有好多话想问你。”温子玉不等他反对就含蓄问道,“当年给你写情书你都看过吗?都是晚上在自习室写。还有给你画素描,有点儿不太像……”他停下来垂眸笑,“不过见过俞念画,觉得自己比他画得好。”
“那时候想,你收到以后要是肯跟去看场电影就好,就像你跟俞念那样。”
凡是那两个人起做过事他都想做,想用新记忆覆盖他们曾有过回忆。
门后俞念听到这里,忽然往后退步——
这些赤裸直接告白还是不要听。
“师兄?”温子玉又喊他。
眼前阵阵发黑肖默存晃晃头,身体不能自控地向边倒去,只得用左手撑住沙发座勉强稳住。
这种感觉似曾相识,所以令人误解。
他以为身体又到极限,跟以前样该去医院打加强针。
颈后鬓发里有汗珠顺皮肤滑下,滚到后背沾湿衬衫,呼吸极端不畅。肖默存沉黑眼珠有些迷蒙,右手捂住腺体后齿紧咬道:“意思、已经表达过,以后别再找,你走吧。”
厉正豪心里点下长长串省略号,也跟着他尴尬地后退步,低头检查指甲缝。
外面骄阳似火,烈日挂整个白天还没有来得及退场。客厅顶灯大亮,照得几无任何死角。
肖默存却觉得视线里无端黑块,股冰凉触感蛇样从脊椎爬上后脑,大夏天疼出身冷汗。
不对。
他搞错。
温子玉却坐得近些,语气变得不疾不徐。
“话还没有说完,师兄你先别急着赶走。如果今天是最后面,那更要和你在起多待会儿。”
动作、讲话通通变慢,尾音都刻意拖长。
肖默存莫名更加烦躁,两边太阳穴起抽痛起来,“你还要说……唔,你还要说什?说完赶紧走。”
血管在皮肤下泉眼样突突直跳,血液极力冲破禁锢。尤其是颈后,那个手术过部位针刺火燎样疼,即便他这样能忍人也开始牙关打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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