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暂时没有……齐董也没有办法……你那个好朋友又说你状况不稳不好转院……”
周至捷坐在办公室直打喷嚏,合着还是锅。
帘外人听不见回应,少董少董叫个不停。
肖默存压下股无名火提声道:“出去等,别在这儿打扰其他人休息。”
几个在板凳上委屈大半夜大男人如蒙大赦,叠声称是,踩正步样整齐划地退出房外。
“……没空。”
“杂志社工作不是很闲?”
“你又知道……”
身体越压越低,俞念腰部柔韧性受到极大考验,右手向后撑着床,挣扎间摇晃得病床吱呀作响,声音暧昧又令人误解。
忽然间,帘子外传来声低沉急切:“什声音?少董您没事吧?!”
才是他和俞念。他们之间是特别,有这样默契和氛围。
别人不敢这样逗他,但是俞念总是敢,从读书时到现在贯如此。只有俞念会调侃他穷、他穿着老土、没有身像样西服、不会打领带,也只有俞念是打心眼里把这些看得很淡。
这份轻松自在度因为他,bao戾和冷漠而消失,如今又再度出现,必须珍而重之地呵护。
肖默存上半身前倾,用点力压住俞念,半真半假地道:“你忘自己是个Beta,有没有腺体对你来说都样。只要身体保持健康,在齐家保有席之地,事业就不会垮,就仍然有资格追求你。”
换句话说,只要他还有给俞念幸福能力,他就有追求资格。
闹这场,什气氛也没。
俞念躺到床上背过身去,蒙起被子装虾米。
“早点儿睡吧,晚安。”声音从被子里传来,闷闷,可爱到极点。
肖默存心里痒得像有小猫在挠,幽暗目光紧盯着那团隆起棉被,足足半分钟没有讲话。
俞念躲在里头没眨
“……”
肖默存僵在原地,俞念耳尖腾下红透,慌张逃到另张床上。
“你没说外面还有人。”肖默存嗓音压低,目光戏谑地看着俞念。
俞念两只手死命扣着床缘铁架,嗫嚅道:“忘……是你爷爷留在这儿人……有好几个,自带小板凳坐在外面……”
“为什不选单人病房?”
俞念身体往后逃,挣扎间连输液管都被两人动作弄得晃荡起来。
“唔,不知道……你先离远点……”
“觉得说得不对?”
“谁知道你能不能保持健康……”
“戒烟戒酒早睡早起,即使不能长命百岁也争取活到九十,欢迎来身边监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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