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远胸膛微微起伏，盯着眼前
茶杯半晌没说话。
“
时想不起来也没关系，你随时想说就随时开口。”
细长水流撞击
俞远眼神中各种情绪飞速掠过，正要继续质问，敲门声忽然响起。
“肖总，是
。”
“进。”
厉正豪端着托盘进来，眼睛不放心地在他们两人中间来回扫，放下以后就站到
沙发边上。
“你先出去吧。”肖默存发话。
“不相信话可以把体检报告给你看。”肖默存淡淡补充。
俞远嘁声。
“就算你暂时不能再伤害他，也信不过你人品。”
“人品怎
？”
肖默存镇定自若，洗耳恭听模样。
不是持保留意见，是坚决反对。至于俞念，”他停顿片刻，语调沉下去，“总有天他会明白是为他好。”
肖默存笑。
“你笑什？”俞远皱眉。
“没什。”肖默存脸上微微笑着。他只是觉得俞远说这个话语气像那种不开化长辈。
“能不能告诉你反对理由。”
“肖总……”
“出去。”
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出去，把门轻轻关上。
肖默存左手执壶替俞远斟杯茶，恭敬地搁到他面前，茶香顿时弥漫开。
“秘书说是金毫滇红，拿过奖。不太懂这些，想必你懂，尝尝。至于人品方面问题，你慢慢想，慢慢说，今天还有时间。”
“你跟温子玉纠缠不清，这事早就闹得满城风雨，不需要来提醒吧。”
“传闻事是子虚乌有，有音频和目击证人，温子玉也还在看守所，旦开庭金地公关部就会出声明澄清，到时候自然真相大白。”
“那沐沐事呢？虎毒不食子，你连自己孩子都不要，难道不是不想负责任、泯灭人性？”
“沐沐……”肖默存顿片刻，十指慢慢箍紧，“是因为遗传病。强行让孩子活下来才是最大不负责任，这点也跟俞念解释过，他已经谅解。还有？”
他定定地与俞远对视。
“你说呢？”俞远将眉毛挑，语气十二分严肃，“你以前对他做过什，难道这快就忘得干二净？”
“所以你是为俞念好，为保护他，不让他再受伤害。”
“当然。”俞远回得斩钉截铁。
“但是你也知道，现在已经没有腺体，不可能再伤害他。”肖默存自嘲地笑，“说得严重点，如果不按期用药，真打起来他不出两拳就能把揍倒在地。所以你刚才说得不成立。”
俞远没作声，锐利眼光偏过来，质疑地盯着他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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