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晴:“因为那时候天天在舞厅里蹦迪,所以对他们在做事无所知。”
陆容坐在秋千上,心情十分复杂,这出家庭悲剧竟不知道让他如何开口。
他沉沦半晌,问方晴:“那你们为什从来不告诉?”
方晴握住他手:“告诉你什?你爸爸和妈妈都是走私犯?你血统太特殊,你八岁就会开锁,们只想你做个普普通通男孩儿,不想你再重蹈覆辙。”
陆容:“又不是怪物,哪儿来血统?就因为这个荒谬理由,长到十六岁都没见过自己爸爸妈妈?”
陆容:“……”
方晴:“你爸爸,也因为走私檀香木锒铛入狱。他们是俩兄弟,他们就是起干这违法犯罪勾当,上阵亲兄弟嘛。”
陆容:“……”
方晴:“当时有两个选择,是把你送去福利院,二是托付给照顾。”
陆容:“……那妈妈呢?”
陆容和方晴在阳台对峙。
陆容:“你说那个父亲因为走私檀香木锒铛入狱故事……”
方晴:“是真。”
陆容:“那你因为带着离婚故事……”
方晴:“也是真。”
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。”方晴温柔地搭上他肩膀,“你小时候,你爸爸妈妈都忙,顾不上你。他们要忙着在女子监狱和男子监狱做狱霸,所以才缺失你童年。每次抱着你去探监,他们第二天打架就会输。你会让他们软弱。这才不叫你去。”
陆容:“……”
方晴幽幽道:“他们出来以后,就去山西做煤老板……”
陆容愣:“他们已经出来?”
“是啊,判十年就出来。他们仨五年前组团去山西挖煤,
方晴握住他手:“……你真想知道吗?这是这个故事最让人伤心地方。”
陆容:“你说吧,能顶得住。”
方晴做次深呼吸:“她也因为走私檀香木锒铛入狱。”
陆容:“……”
陆容:“你们四个人竟然进去仨?只有你是那个常在河边走却能不湿鞋人?”
陆容简直要,bao走:“这个故事里只有才是假吗!”
方晴拉着他在秋千上坐下。他们阳台只有米宽,但方晴在这里做个秋千,平时用来放叠好衣服裤子。
方晴副不知道从何说起模样:“是这样子。你父亲,和前夫,是对兄弟。而你母亲,和,是对好姐妹。能接受吗?”
陆容平复下呼吸:“还可以。”
方晴:“然后,前夫因为走私檀香木锒铛入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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