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边操了一声:
老王耷拉着眉眼,插着裤兜停下了脚步,任由陆容走进了城南高中的大门。他在原地观察了一下那个陈玉莲,发现中年妇女烤起串真带劲,脑子里乱麻麻地闪过黑夜中坚守的陈玉莲、凌晨备货的陈玉莲、年入百万的陈玉莲、在马尔代夫穿着三点式的陈玉莲……
陈玉莲插着腰,中气十足一声吼:“你瞅啥?!”
老王吓得不敢再想、也不敢再看了,赶紧溜了溜了。今天他就不出工了,反正陆容说了,给他放几天假。
上了两节课后,要出操,陆容跟李南边道:“待会儿我有点事儿要出去,课就不上了,老师问起来你帮我挡挡。”
这种事儿李南边没少做,说了声“没问题”:“你去哪儿?”
。华灯初上,照着千家万户的窗户,窗户中飘出诱人的油烟。人们享受着忙碌工作一天后和家人坐下来团聚的时刻。这个时候,陈玉莲还站在黑夜里,眼前是一方小小的煤炉。星期三的夜晚,两个班的学生正坐在温暖的教室里,聆听数学和生物的真理,这是拔尖的奥数班,延迟一个小时下课。陈玉莲打算等。她知道,一个小时后,又将迎来一波小小的放学高峰,而她身边已经没有别的商家了……”
老王:“……操,我知道了!我知道了!我以后好好烤串不行吗?!至于吗?!一家子都那么嫌贫爱富!”
方晴跟宾利好上了这件事深深刺痛了他的自尊心。
陆容呵呵两声:“不止嫌贫爱富,还嫌惰爱勤、嫌脏爱洁、嫌傲爱谦、嫌丑爱俊、嫌秃爱有头发。这是人之常情。”
老王郁闷地又要掏烟,被陆容眼睛一横,赶紧把烟盒捂好。他沮丧地跟着陆容走了一段路,又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来:“所以你妈这事儿是真成了?不会吧?你妈跟宾利,这哪儿跟哪儿啊?”
“去食堂。”
“去那地方干嘛?”李南边大男子主义还挺重,语文不及格,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倒是牢牢记在心里。
陆容答非所问:“昨天我和老颜排了半天队没排到小鱼饼。”
李南边义愤填膺:“有这事儿?!”
陆容把霁温风怎么伙同教导主任插队、前面的那个人又是怎样毫无廉耻地买了4个。
陆容威严道:“这就是爱。”
老王蔫了。
陆容拍拍他的肩膀:“天涯何处无芳草。我看你床头贴着那么多林志玲海报,也不是非我妈不可。只要你向陈玉莲学习,媳妇总归是取得上的。”
老王:“……”
陆容:“这几天念你失恋,先给你放几天假。过两天上新产品,赚钱去,这么大人了,谈什么恋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