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容缓慢地想想,他昨天和方晴去夜店,喝得烂醉如泥。这可是个特大爆炸新闻,哪个女人会带着自己未成年儿子去夜店?就算是作为二婚对象也太不像话。霁温风如果抓住这个把柄,捅到霁通那里,这个婚可能就结不成。霁通可能把将捧花仍在方晴身上:“你根本就不是个正经女人!”然后像昨天样日剧跑开。
为方晴未来,他必须保守这个秘密。
他闷声不吭,放下汤圆,翩然出门。
霁温风冷眼瞧着他,等他走近以后,掌撑住门梁,不放他过去:“在问你话。”
陆容酝酿下感情,对霁温风桀骜不驯道:“跟你有关系吗?你又不是哥哥。”说完板着脸从他手下钻过去,又钻回来,端起桌子上汤圆,机灵地再次钻过去。在方晴成功嫁出去以前,他都不能透露半个字,即使为此需要假装和霁温风打冷战,他也得演。
起来,只听见咔嚓声响。
霁温风口袋里电话响,传出霁通低沉成熟男低音:“小风。”
霁温风:“说。”
霁通:“腰折,下来扶把。”
霁温风:“……”
陆容窜到自己房间里,掩上门,坐在桌子前有滋有味地吃汤圆,桌子上手机突然响。来电人是方晴。
陆容:“怎?”
方晴对面很嘈杂,她压低声音道:“容
第二天起来,陆容头痛欲裂。他看墙上挂钟,已经九点多,眯着眼睛下楼吃饭。家里贴满喜字,可是静悄悄,个人都没有,阿姨给他准备醒酒汤,他坐在桌子边慢吞吞地咽下去,慢慢地试图开机重启。宿醉过后他脑子不太灵光,只觉得懵得厉害。
他花点力气回忆起是谁,在哪儿,在干什,继而想起今天是霁通和方晴大喜之日。他们应该早已心急火燎地去酒店准备,在铂悦龙湖总统套间度过他们洞房花烛夜,据说他们接下去打算去国外度蜜月。
把他们结婚流程全都撸遍,陆容发觉跟自己毛钱关系都没有,他这个工具人作用在昨天婚礼彩排上已经完成,今天他只要在正餐时按时到场,并坐在写着自己名字桌子前吃饭、抢礼物、有奖竞猜就可以。他松口气,走到灶台前取还温热汤圆,有滋有味地吃起来。
霁温风突然出现在门口。陆容停止咀嚼,霁温风脸色实在不太好,眼皮子底下青黑片,看来昨晚没睡好啊。这让他原本冷厉面容愈发严肃冷酷。
霁温风抱着臂冷声问他:“你昨天晚上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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