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夺点头:“觉得是。”
元清杭目瞪口呆。
不至于吧,件武器魂魄而已,就算继承主人生前喜好,这得有多大执念?
两个人面面相觑,半晌,元清杭忽然又想到另件事,大叫:“啊呀!舅舅……他说自己是偶入这里!”
宁夺扭头看他:“那又怎样?”
山壁上字,虽然傲然睥睨,可是其中孤独遗憾之意,也跃然而出,扑面而来。
茫茫天地,没有境界相同知己,无人能酣畅淋漓战,更没人能跟得上和他合奏曲。
尺八纵然声摧天下,又有谁能同和?
元清杭悠悠出神,心里不由只想:那些传言,八成都是放屁胡扯。什个邪佞凶残,个卑鄙堕落……明明都是这骄傲人,心里又怎会装得下那些龌龊肮脏?
宁夺微微出神,望着手中剑。
你师父听见,怕是想直接打断你两条腿。”
宁夺淡淡道:“厉害便是厉害。就算师父在,他也不会否认敌人造诣。”
元清杭笑道:“你也差不多厉害啦。瞧十年后,没准你也能步入金丹圆满。”
他向来豁达随意,刚刚还在生气,这会子又早忘,这样笑意盈盈看着宁夺,却是色如春花,眼神灵动。
宁夺看他眼,又快速垂下眼睫。
“那就不是趁着阵眼打开进来,而且
自从接近此处,应悔剑直躁动不安,可是当他拔身而起,举剑斩断那些藤蔓时,剑气触到山壁上留下刀锋之意,应悔剑更是雀跃不已。
虽然兵魂附剑不久,可他本就和宁晚枫血脉相连,和应悔剑相处这短短时间,心意早已相通。
这刻,股莫名情绪清晰传到他心中,竟似带着无尽欢喜和亲昵。
宁夺神色奇异,忽然道:“你觉得,应悔剑剑魂踯躅在止杀湖西边,却不在湖中央,是为什?”仟仟尛哾
元清杭愣,看看他应悔剑跃跃欲动模样,心里个想法跃出来,也觉得匪夷所思:“你是说,它感应到这边有熟悉气息,所以才无意中靠近这边?”
沉默半晌,他黯然道:“叔叔离开苍穹派时,也已经突破金丹最高层。”
元清杭道:“是啊,他俩若是遇上,没准能打个天昏地暗,半斤八两。然后呢,说不定就会惺惺相惜,觉得对方值得共浮大白。”
宁夺点头:“你舅舅那傲气人,估计寻常人确入不他眼。”
两人同时安静下来,心里不约而同,都是阵异样。
元清杭叹口气,轻声道:“舅舅独自行到此处时,想必会觉得有点寂寞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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