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行租房,你就是这做生意?”
于驿川被他这通骚操作给气笑,楼经行半夜搬个家,还顺便把他也搬回来。
差点以为要被楼经行吃。
刚准备翻身,突觉不对,身后多个人体温。
“楼经行!”于驿川看着睡边上人,“你还跟行哥学会爬床,夜袭?!”
赤身裸体男人发出慵懒闷声,抓着头发坐起来,勾唇笑道:“这是床。”
于驿川傻傻坐会儿,这间房委实有点陌生。
氤氲黄色灯光下,楼经行看着怀里人视线沉静可怕。
—
于驿川做个梦。
他梦到自己高中时候犯浑,在彻底学坏前,于溪把他从狐朋狗友身边揪出来。
让他洗去头上染颜色,收走他身上钥匙,告诉他不好好上学就永远别回家,她就当没养过他这个弟弟。
扒开他眼皮,恩,没被打,是真醉。
于驿川贴着沙发边缘,身子歪就要倒,楼经行把人拉怀里,他手机却掉在地上。
让他靠身上,楼经行捡起手机,屏幕突然亮。
这幕似曾相识,他当初接到周建江电话,去Loris酒吧把这个醉鬼带走时候发生过同样状况。
于驿川那时锁屏还是和女孩子亲密照片。
看出他在想什,楼经行下床套裤子,“这里是家。”
“你昨天喝醉,缠着不放,只好半夜把你块搬回来,你衣服给你收进房间衣柜。”
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,于驿川没听明白,“什意思?”
“昨天算下酒钱,有点贵,银行账户又被冻结,还不起钱。”楼经行套上衬衫,也不扣扣子,堂而皇之袒露胸肌,“欠债不还不是行事风格,所以把家给你住,用房租还债。”
于驿川懵半响,楼经行刚搬出他家,结果他转头又被搬进楼经行家?
那份要被至亲之人抛弃恐慌感深入骨髓,于驿川觉得自己应该哭。
还哭挺惨,死抱着于溪不撒手。
然后于溪突然变成楼经行,他像行哥吃食样,对着他脸先闻闻,舔舔,再咬咬。
——于驿川突然惊醒。
“……妈,吓死老子。”
现在锁屏又换成他在石膏上亲手签下“楼经行是个大傻逼”图。
“呵。”鼻尖溢出哼笑。
“……姐,错,姐……你别不要。”于驿川含含糊糊说着梦话,委屈又可怜。
楼经行顿,垂眸盯着于驿川翕动唇。
他在于家只有弟和妹,哪来姐,楼经行怀疑于驿川初恋是姐弟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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