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韶容跟祁父谈话无果,走下楼去想去做祁遇白思想工作,可楼哪里还有祁遇白身影。她跑进厨房问周嫂:“遇白呢?”
周嫂边抹泪边说:“刚刚过去送菜,见到少爷从楼上下来。就问他今晚能不能在家里住晚再走,他说不,让自己注意身体,然后就出门,现在应该已经开车离开院子。”
白韶容心里惶惶然片,料想祁遇白已经听到自己跟他父亲谈话,此时心里也不知是何种滋味,想必既是伤感又是无力,没脸面再留在家里,因而直接走。
想到这里,她望望周嫂,眼尾也渗出点泪来。
条裙子是亲手做,因此洗出来放在桌上。自姐姐去世以后白韶容就经常见到祁父拿着这个相框出神,在房间里坐就是很长时间。
“姐夫。”白韶容从后面叫他声,“怎又在看这张照片。”
祁父转头看见她,慢慢放下手里相框:“摆在这里,看见就拿起来多看会儿。”
白韶容坐到旁椅子上,眉头紧蹙道:“不是说好,今天暂且不提姐姐事,好好跟遇白聊聊吗?”
祁父听到那两个字,刚刚对着相框温和烟消云散,语带厌烦道:“看到他,就想起韶音死,还有他平时做那些事。你让怎跟他好好聊?他有脸聊,都没脸提。”
“哎。”白韶容叹口气,“事情都过去两年,咱们也得往前走。你们两父子再这样僵下去,什时候才是个头?你难道就希望遇白这样混辈子,不结婚不留后不回家?”
祁父指关节在桌面重重扣两下,就连这习惯性动作也跟祁遇白模样:“他不回家难道是逼吗?是他自己心里有愧,不敢回来罢。”
“至于不结婚不留后……”祁父声音冷得更厉害,“这你倒不用操心,他只要还是个人,还记得自己是白韶音儿子,这个婚迟早是要结。否则他恐怕也睡不安稳,天天担心韶音在梦里出现吧!”
“姐夫——”白韶容听得心里直打冷颤,回头往门外看眼,急声道:“快别说这种吓人话,姐姐最疼遇白,哪里舍得让他睡不安稳。”
祁父像是想到什画面,脸上仍是副厌恶至极表情,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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