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南醉酒,心里想说话股脑地全跑到嗓子里,挡也挡不住。
他低低地叹声气,有些忧伤地说:“你还是这不爱跟说话。你知不知道,盼着跟你说上句话,盼年……好不容易跟你、跟你……”他脸红红,头更低下去,“你却老是对忽冷忽热,其实好难受……好想你直、直像这样抱着,还想……还想让你亲亲……”他顿两秒,问:“可以吗……”
这三个字声音压得很低,林南即便头脑不清醒也知道不好意思,不敢抬头去看身边人脸色。害怕祁遇白拒绝他这件事已经成他潜意识里种感受,就像烟头烫疤,伤不要紧痕迹却直在,无论何时再见到
蹭,头发都蹭上封面灰,慢吞吞地说:“祁先生,你终于来,头好昏啊。”
来人脚步顿,犹豫下,接着刻意把步伐放得很慢,黑暗里靠近林南坐下来。
林南感觉到身边热源,把头从墙壁上正回来,又软软地向他肩头倒,喊声“祁先生”。尾音又甜腻又温柔,是只有他跟祁遇白两个人时候才会有语气。
醉酒人总是喜欢靠着点什,身体软绵绵没有力道。被他靠着肩膀很紧实,颈间还有点碎发微微扎着林南脸,林南不舒服地转个角度,鼻间热气混着酒精喷在对方皮肤上。
来人身体僵,接着像是极力克制着什,低声喊道:“南南。”
“祁先生。”林南慢慢又把眼睛闭上,浓密睫毛在黑暗里颤两下,轻轻刮蹭着身边人皮肤。“好喜欢你这样喊。你再叫次好不好?”
被他这样像丝绸样嗓音温柔拂过,身边男人禁不住伸出手臂将他抱在怀里,让他头稳稳靠在自己胸膛上,嘴唇张合两下,又压低声音喊声“南南”。
林南像是万分心满意足似,闭着眼睛也是笑着,伸出双手回搂住他腰,只觉得有无数缠绵情致在身体里翻涌滚动。他将耳朵贴在对方胸膛上痴痴地听会儿,害羞地说:“你心跳得好快啊……”
男人没说话,只收紧手臂将他搂得更紧,像是生怕他会突然跑掉。林南没等到他回答,如此不清醒状态下却也忘生气,只微笑着语无伦次道:“其实它也跳好快,心,心也是,比你还快。”他边说,边拉到自己身上只手掌让它贴在自己左边胸膛上,还怕对方不肯似按着不松,隔会儿才问:“是不是?”
“嗯。”男人嗓音跑出个音节,然后又不再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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