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道歉还有件事。”他说:“让你感受下这种事多麻烦,以后尽量不要管你那个弟弟。”
提到这个,林南两手抓着安全带没说话。
引擎声响,前灯亮起来,祁遇白说:“本来是想,干脆让你弟弟坐个年半载牢,这样可以长长教训。”
林南听就急,忙扶着他手臂道:“不行——”
祁遇白啧声:“在开车。”
“心疼?”
林南动作瞬间顿住,目光从伤口移到祁遇白对眼睛。只见他正自上而下望着自己,眼神灼灼像有汹涌情感没显露。
不过秒,这感觉又消失。
没等林南回答,祁遇白又说:“你多处软组织挫伤都不心疼,这样小伤口有什可心疼。”
话不好听,可偏偏没什杀伤力。就像没开刃刀,耍起来唬人,吓吓你罢。
声刻不停,祁遇白像听不见似转头对林南说:“们走吧,叫章弘过来。”
总监闻言大张着双臂回头劝他们:“快走吧!祁总!快点儿快点儿!”
林南懵着被祁遇白带出病房,在门口停住脚步问:“这种情况们能走吗?里面……”
“你不是道过歉?”祁遇白说。
“嗯?”
林南这才松开手,身体仍是凑近朝着他方向,焦急求道:“不行,秦鹏不能坐牢,妈会受不。”
他不傻,他明白祁遇白要是存心想让秦鹏坐牢就多是办法。
“知道。
林南怔忡片刻,脑筋突然转过弯来,抿唇看着祁遇白说:“你不心疼,刚才挡在前面做什?”
车厢内静,祁遇白转过身说:“从你那边抽屉里给拿张纸巾。”
林南嘴角慢慢勾起来,身子坐正偷偷瞧眼后视镜中自己,看着自己微笑下,然后才听话地拿出张纸递给身边人,盯着他擦拭自己伤口,含着笑意问:“所以你带来就是为道歉?”
祁遇白扔掉纸巾,边发动车子边回:“不是。”
“嗯?”
“当面道过歉就行。”他望着林南眼睛漫不经心道:“赔偿事让章弘来谈。”
林南被他句话噎住,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跟着他走出急诊大厅,绕过中心花园时还看见身穿病号服老人坐在花坛边拉手风琴,和刚刚狼狈又世俗切格格不入。
回到车上,林南就打开车内灯,紧张又心疼地攀着祁遇白肩膀:“让瞧瞧。”
祁遇白脸上伤痕不深,长约两寸,仔细观察能发现皮肤表面已经像道细细红红小丘陵样隆起。
他伸出手指想碰碰,祁遇白没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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