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意思。”
“意思就是,以后要是让你不高兴,你要告诉,给个机会说清楚。……不想再看见段染。”
上次短暂分开归根结底是因为祁遇白疑心自己跟戚嘉文之间有事,可如果他肯开口问问林南,或许两个人根本不可能有那大嫌隙。至于段染,现在林南已经明白,段染只是祁遇白用来发泄怒火个无关痛痒人,没有段染也有别人。祁遇白那时总要借助个人来向林南证明,没有他没什大不,多是人来代替他位置。
他们早已经悄然对彼此产生独占欲,这是感情演变形态,丝毫不加掩示。如果不是各自心中有诸多顾虑,恐怕早已经是对相处融洽恋人。
“林南。”祁遇白叫他
这晚祁遇白格外得用力,像攒周精力无处发泄样,掐着林南腰遍又遍地往最深处撞,把林南撞得几乎支离破碎,口中津液滴到床单上打湿小片,原本白皙后背红块紫块全是痕迹。
“祁先生……”林南边喘边说:“你今晚好吓人啊……”
祁遇白身下动作不停,口中问他:“哪里吓人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啊……”
他话还没来得及出口,人又被操得嗯嗯啊啊起来。
天气已是严冬,近来又偶有小雨,室外已经很难再长时间待着,可此刻室内却温暖得很。两具汗涔涔身体紧紧纠缠在起,上面那个像要把下面那个拆吃入腹,压着他哪儿也不让他去。
小时后,林南连动动手指力气都没有,整个人像被使用过度玩偶样四肢软绵绵。身边人珍惜又安抚似将他搂在怀中,偏头在他耳后吻吻,说:“以后再跟其他喜欢你男人见面时候,不要化得这好看。”
林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,身后难以启齿地方还疼痛着,里面灌满浓精,不经意又错过这句话里最关键词。不过他听出祁遇白话里醋味,即便神智不是百分百清醒也快活得不得,挣扎着翻个身,靠在离祁遇白心脏最近地方听他心跳,边听边问:“你吃醋?”
这个问题答案明明显显地摆在台面上呢,可祁遇白口是心非在这种时候是定会发作,他说:“你怎也开始对‘你’啊‘你’,还是喜欢你叫祁先生。”
林南记忆瞬间重回窥见祁遇白跟段染抽烟那个晚上,回想起那段对话,心里醋意滔天。他沉默片刻对着祁遇白胸膛闷闷地问:“你能吃醋,也能吃你醋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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