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忙，忙着出国，忙着工作，忙着……跟别人在
起。
“林南？”祁遇白率先开
口，深邃
眼眸紧紧盯着他，嗓音如既往磁性。
“你怎
来。”
林南万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，没有点预兆，就像命运开个不入流玩笑。
他害怕祁遇白以为他还在没廉耻地纠缠，嘴唇轻轻翻动几下，想开口问好又觉得说什都不合适，只得垂下眼轻轻道：“祁总……”
他犹豫片刻，闪避过戚嘉文目光轻声说：“
想再在车上待会儿。”
戚嘉文眼珠惊讶地动，两道眉已经蹙起来，紧紧盯着林南想立刻说点儿什，然而最后还是住嘴，右手啪得拍下方向盘，心有不甘地转过头。
车窗降下半，戚嘉文将后脑留给他，眼睛无聊地望着外面打发时间。
他这才敢再次伸手触摸椅侧那两个英文字母，像小孩子舍不得心爱玩具样恋恋不舍。
马在松软土地上易失蹄，人在甜言蜜语中易摔跤。林南就是这样，可惜他吃过亏却不长记性，在这个摔过跤地方犹豫着不肯离开。
能少走几步。
每当这时林南就会坐在车内等他，通常剧组群上百条消息都翻不完，祁遇白就会步伐飞快地走出来，动作潇洒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，转头问他：“有没有等得很无聊？”
他轻轻甩甩头，想把回忆从脑海里甩出去。
“停哪里？”
“就停那里吧。”他指指前面。
祁遇白乍听到他声音，脸上浮现出少有惊喜神色，剑眉略微上挑：“你是不是——
地库空气流通不足，待久让人气闷。过会儿，林南也降下车窗，像他们去程时样。
就在此时，后方响起轮胎辗过地面声音，在经过这辆车尾部时停顿片刻，接着加速向前脚急刹停在车右侧。
没等林南反应过来，车上下来两个熟悉人，前后往他这边走来。
串沉稳脚步声后，两人视线交汇。
眼前人还是老样子。西服挺括，领带平整，肩宽背直，相貌气质并未改变，除看着更加疲惫。
今天停车场车不多，戚嘉文打把方向盘，将车停到左右无车空位，接着说：“直接走吧，趁着现在人少。等你到家再通知那个人也来得及，反正车也不会有人偷得走。”
林南动作缓慢地解开身上安全带，身边戚嘉文动作麻利地戴上口罩，眼睛看着他说：“走啊。”
林南闻言点点头，身体却仍然动不动。
“怎？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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