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啊。”
林南垂下眼睫,耳尖充血,轻柔地叫声:“老公。”
“乖。”祁遇白下子抱住他,“好听。”
——
午后时分,天空疏朗,睛云远淡。
“对讲也不行。”林南双颊绯红,“你再说以后都不叫。”
“真?”
“……真”
其实叫老公原本也只是种床笫间情趣,祁遇白想听,林南叫叫也没什,但是万他以后老拿这件事来打趣,自己这纸糊脸皮哪里受得。
没想到祁遇白拿手掌抹抹脸颊上水滴,凝目而视,表情居然点点垮下来,“要是明天就不在这世上呢,你连叫声老公都不肯?”
们收拾好就出发。”
圈住他身体手臂这才慢慢松下来,祁遇白坚石般胸膛离得远些,语气似乎也轻松不少:“那就辛苦老婆。”
咣——
盘子到底还是掉水池里,虽然没碎,但是声响可大得很。
林南转身毫无威慑力地瞪他眼,表情羞涩难当:“你胡说什……”
祁遇白开车,林南坐在副驾驶,两人均是身全黑打扮,路上买束白色百合,由林南抱着。
白韶音墓在这座墓园最僻静之处,平时有专人打理。他们步行到墓前时,见到就是块干净、宁静、素雅所在。
其实来之前林南幻想过,以他母亲这样家世和父子俩对她深情厚意,她墓该是什样?来
见他表情不对,林南下子慌神,连忙脱下手套上前,边拿袖子帮他擦脸边抿着唇道:“你说这重话干什,……不过是觉得不好意思而已。”他望着祁遇白严肃表情,想起之前差点失去他经历,不由得鼻子酸,“只要你好好,你想听多少遍都肯叫。”
下秒祁遇白就换上副熟悉浅笑,“那你现在就叫。”
“你——”林南简直要气急败坏,“你故意,不叫。”
“快点儿。”祁遇白好整以暇地盯着他,不达目不罢休,“现在叫声,晚上就让你少受点儿罪。”
“……”
“胡说?”祁遇白似笑非笑地望着他,“昨晚是谁在二楼喊老公喊得楼都能听见。”
“你还说!”下秒林南便羞愤地扑过去,也顾不得什其他,简单干脆地用右手橡胶手套捂住祁遇白嘴,“不是说好对谁都不讲吗?”
“唔、唔——”祁遇白被他捂着故意低哼两声,眼角蕴笑地望着他。
林南生怕把他捂坏,急忙放开手。
“天地良心,不对别人讲,对你讲也不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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