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,却是扎进两人心中最忧虑那点。
谢虚手持灵符,以箓克万鬼,这样形象
谢虚只不慌不忙地驾驭驱邪符抵御恶鬼,手法愈加显得熟稔,驱邪符金光也次比次更盛、维持时间愈久、那些鬼潮也愈忌惮地后退步。
但昨日谢虚只画二十余张符,并不算多,总有用完瞬间。
眼见面目狰狞恶鬼越来越多,许湫明甚至想着现在让谢虚和他交换肉身——谢虚或许还能凭着魂体逃出去。这念头太强烈,许湫明不经意间便说出来,只见那骑当关万夫莫开天师竟是诧异地瞥许湫明眼,问道:“学会?”
许湫明:“?”
他时没反应过来谢虚意思,却见谢虚已收回目光,平静对赵氏夫妻道:“赵先生、赵夫人,不知现在你们还需不需要天师?”
发少年被那凄厉哀鸣嚎喊微微皱眉,原本想直接放手不管,但是在看见那汹涌如浪潮鬼怪时,还是极轻地叹息声。
他分出手,自袖中折出符咒,抵在眉心前,以血为朱砂画出道简易阵法,打在杜华被血浸得半透明衣衫上。
刹那间,诸邪退避。
李天师脸色苍白,他望着还呆怔着、面如死灰小姑娘,提醒声:“还不快去。”
杜丹像是才醒过神来,飞身走出两步,将生死不知兄长拖回来。
虽然身处鬼潮无甚损伤,但这情景太骇人,夫妻两人以惊魂未定目光看向谢虚。
明明是面貌极年轻少年,在这刻却奇异地让两人如同看到活千年老狐狸精。
谢虚殷红唇角微微挑起,指向那还不断吐出鬼婴赵时钱:“令公子问题,可以解决。”
“……”赵富皓微带怀疑地看向他,却是赵夫人美目微颤,满是期盼。
“二位虽身佩至宝,暂不受恶鬼侵扰,但那宝器已是气运逐渐黯淡,终有日灵气尽失,护不住二位。”
杨漾已经完全游离在众人之外,他以种奇异目光盯着赵氏夫妻,脑中此时唯独只剩个声音在劝说着他:就是他们身上有着至宝,如若拿到,定可在这险之又险境地下留存性命。
眼见他也深思不属地想要踏出去,黑发少年冰冷似含嘲讽声音却是瞬间将他喊醒:“你也想重蹈覆辙?”
杜华惨状瞬间浮现在面前,杨漾挪动腿脚软,直接瘫倒在地上,抬头便正对上恶鬼嘻笑,吓得差点又尿裤子。
好险!好险!
他再怎贪心也该觉出方才情况不对劲,那简直像是被什魇住,要出去自投罗网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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