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这大户有钱是有钱,只是也太吓人,不过是逛个青楼没钱交银子要往家中讨,虽说确不光彩,但这公子爷怎好似要杀人般。
融司隐道:“随你去,现在启程。”
来讨红条债,确常碰见这样主家。倒不是其他,估摸是担心来是骗银两江湖术士,要跟着去确认眼真人也实属正常。但是此处到江左太远些,龟公也实在不想和这冰冷冷煞神块同行,连忙劝道:“您不必和小人同去,这世道不算太安宁,怎好让您冒险?这取着秦水城令牌,您大可放心检验,绝不是骗子。”
融城主只道:“不可。”
龟公还没见过这冷冰冰主家,忍不住抬头望他眼——这下却是惊住,眼前公子生得极是俊美好看,就和天上谪仙似,银发银眼,晃眼得很。
等那冰凉细腻指尖带着膏药,涂抹在腹间薄薄肌肉上时,融司藏才生出缕真实感。他将衣摆上掀,几乎要挡住自己面庞,在晃动烛光下,面颊尴尬微热起来。
融司藏原本想说,融雪城出产伤药皆为上品,比这花楼中药膏要好上不少;而他伤口用那上品伤药尚且如此,谢虚给他拿来药,更是没有用处。
但或许是刚刚“推心置腹”番,融司藏也并未打断他。甚至在谢虚给他上完药后,那腰腹上伤口久不愈合痒意,也好不少。
“睡。”
谢虚将盒脂膏盖上,困倦道,蜷缩着滚进床榻里。
他只愣神会,旁边又冒出来个极俊美公子,乌发白肤,唇边带笑。狭长桃花眼微弯,明明瞧着温润,但眼底片生疏,似和人隔着层冰般。
那温和公子摇摇扇子,颇为细声说:“他只是普通人,恐怕跟不上融城主行程,只让他领银两去复命,们先行步。秦水城花楼是极好找,到时候白日用宝驹,夜间以轻功赶路,不过三两日便到。”
融司隐看他眼,点点头。只是目光中有丝防备与探究。
在融城主身旁,自然是重
融司藏睁着眼睛躺地板上,只觉得伤口又痒又热,夜无眠。
——
那封意在求救红条在驿使日夜兼程下,送往林邬镇。并且极其幸运,落在正在林家歇住融司隐手中。
融城主只将信展开,便认出那软趴趴字迹是何人所写,也更清楚写下这封信融司藏,正处于个怎样危机状态中。
当即便取剑,神色冰冷地要出行,那雪亮剑光微映照在役使脸上,骇得跑腿龟公吓得差点软在地板上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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