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鹿堂主神清气爽地练好功,打算明天再来,将出南竹馆时,却是顿顿,神色有些意味深长:“看来,你还是被找到。”
这小小南竹馆外,竟是危机四伏。
血鹿堂主对谢虚身份早有猜测,因为谢虚似乎对各种武器都颇能上手缘故,还设想过他该不会是哪个隐秘杀手门派培养出秘密武器——而谢虚因某个理由叛逃,为隐姓埋名,甚至甘愿流落到花楼里做下九流行当。
反正在诸多猜测中,谢虚身份没个是简单。
而眼前情景似乎也印证血鹿堂主猜测
他目光通常都牢牢锁在谢虚身上,转见到自己时,却满是敌意。让血鹿堂主冷哼声,眉目微挑,轻声说句“有趣”。
若是平时,血鹿堂主是很愿意和这人较量,但他现在得谢虚这样宝贝,也没那浓好战兴致。
谢虚将菜布好,只觉得手腕都酸,偏偏还不加薪俸。
生活不易。
血鹿堂主举杯饮尽,自觉今日又十分充实。
蓬勃地质问传讯龟公:“他是护卫,又不是卖身小倌,哪里有让他陪客人喝酒道理?”
倒是谢虚颇为诧异,低声道:“可原本就是卖身到南竹馆做小倌。”
“只是资质还不够,暂且先当护卫熬着。”
融司藏恍如遭雷劈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,连着后面几天都绕着谢虚走。
他自己都觉得实在太奇怪。
他先前过来,还只是为试探。但现在来得勤,却是为练功。
他武功路数惯来狠辣,却偏偏强势有余,防守不足。先前与义父几次切磋,都被提点着破绽太大,弱点明显,若是与当世有名高手交战,很可能抱憾中命丧黄泉。
他虽有心磨炼,但义父却不是时刻有空相陪。
正是焦头烂额,却没想到能碰见谢虚这样高手,与他交手,向来磨炼应对防守,而每次只需……两银子。
那两还只是茶钱,谢虚只是护卫,就没算着银两。
——
血鹿堂左护法因得堂主令,倒不敢在南竹馆放肆,已经连着十几天没来。可偏偏堂主像吃迷魂药样,整日地往南竹馆逛。还不是来找小倌快活,而是寻着那个古怪倒酒侍童去。
说起来,那侍童好像确是生相貌颇好。
血鹿堂主没手下想那龌龊,他每日来,倒也不是为美色所迷,而是试探着谢虚深浅。这回刚让谢虚给他挟菜,两人拿着筷子试探番手上功夫,便感觉到股灼灼视线向他看来。
廊下,是那身形精壮,功夫颇好男人如狼般紧盯着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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