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妨。”
燕继政压下内劲,忽地心中动,垂眸道:“前辈明日还来练武吗?”
谢虚:“每日都在此处练舞。”
少年皇子心思更是隐秘难测,他遮住眼中复杂思绪,低垂着头展现出示弱姿态,温顺无比,看不出半点算计。
“明日……还可以来吗?”
他走过去,在那瞬间扶住摇摇欲坠燕继政,声音平静:“你怎?”
燕继政对谢虚剑术虽说惊艳,防备心却很重,正准备冷颜推开来人,盘坐调息;却在来人抵住他手腕瞬间,体内狂,bao内劲都平息下来。
燕继政眼中闪过丝错愕。
好、好强内力……
明明对方裸露在外皮肤,看上去十分年轻。
子,威力十分可观。
也不知是哪门派相传剑法。
虽如此引人瞩目,燕继政也没有偷学意思,只收回心神专心习武。
只最后那人收剑,剑锋劈开道竹叶,连着搅动微风,拂于燕继政面上;燕继政从余光瞧见那人衣袂袖摆,姿态宛如天人,恍惚间,便分缕心神。
也不过是这刹那间事!
个性情并不算,bao戾绝顶高手,绝对是难求际遇。
燕继政开始觉得神算所说“利在东方”,有些意思。
或是功法所致。
燕继政心中想着,因为
对方深不可测实力,倒是略微收敛神色,有些提防却足够尊敬地道:“多谢前辈。”
谢虚听到“前辈”这个称呼,还微微怔。
怪不得他不记得对方相貌,原来是南竹馆中新晋新人。
内劲走个岔道,“绝殇”本便是极为自损功法,更是容不得分毫差错;燕继政虽极快收敛心神,却还是没抵住逆乱内劲,顿时内力冲撞,乱拧成团,让燕继政刹那间神色苍白,几乎要呕出腥血来。
他吐息好似被堵塞,只要张口便只能泄出痛呼呻吟。
而谢虚在此时,近乎敏锐地意识到不对。
他将剑随意佩至腰间,黑发少年偏头望向疼得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燕继政,微微蹙眉。
都是南竹馆中人,谢虚不是多热忱好心人,却也不至于袖手旁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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