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什
？”
小厮刚要回答，谢虚自己已经翻开那本册子
。裁剪
细线旁写着“觅芳录”几字。
那接下来书页上都是彩绘美人，各个腰身修长，弱不禁风，
双美目顾盼，说不出身姿动人，旁边又名和姓名。谢虚翻到第二页，见那上面是昨日见过柳玉生，更觉新奇。
只是这里面画柳玉生，好似并没有真人来动人。
小厮这时答道：“这东西俗称美人录，每回花朝节时，便会出册，押谁能上花楹台。听说还有人开盘，押里面有谁能成为今夜花魁。”
院落中，服侍他穿衣洗漱小厮进门。小厮跟着柳玉生许久，平日说话便也不忌惮。于是询问起柳玉生今天见那谢虚，是个什妖魔鬼怪道行，柳玉生才似猛地惊醒般想起来。
……他原本是去和谢虚斗法！
结果不仅法没斗上，还表现痴痴傻傻，像个呆子般。
柳玉生越想越觉得自己没发挥好，整个人瘫软在榻上，将脸埋进被褥里，忽地发出声有气无力喊声来。
谢虚对着柳玉生复杂心态全然不知，心投进花朝节里。
连什声都听不见，视野里只剩下那人，在台下望着自己——
柳玉生虽然脑中乱成团，但身体记忆还在，因此剑舞节奏踩着节拍。除去偶尔肢体略微迟缓，倒是未有其他异样。
便是连秋先生，也看不出他心思早就飞到九天外，只微微颔首：“好似还没你平日跳好——这些时日也勤加练习，不可懈怠。”
柳玉生微微垂首，声音都似打着颤：“是。”
谢虚似乎说句什，声音太轻，他没听清。
谢虚又翻到底，失笑道：“却是没有
。”
小厮从头
他剑舞太过锋芒毕露，并不怎符合当下时兴喜好，若是能像柳玉生那样柔软漂亮点，倒是更像模像样点。
这些天花朝节氛围已营造到最高点，花楹台也修缮完成。底部镂空，勾栏漆上暗沉金色，又在附近建立许多视野好私人隔间。
来往客人莫不热切瞩目，似能想到那天到来盛况。
就在花魁选举来临前，街上还有小摊贩售卖着画册。
谢虚从送衣衫小厮那处看见上色画册，便也好奇地问他要本。
只听见秋先生对谢虚道：“你很闲？现在去跟着练——舞剑好似要杀人，又不是舞枪弄剑。”
谢虚无辜道：“好。”
却不知柳玉生听心中不忿，秋先生怎平白无故这……这凶他。
直到柳玉生回去，还都在
晕晕乎乎想着谢虚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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