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毕竟是医院,公共场合,出不岔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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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行云冲进裴衍房里时候,裴衍还在睡。
听闻他脚步声,英俊少年幽幽醒转,目光投向他,漆黑眼睛里沾红,莫
诸主任言难尽。
他觉得裴衍那个模样,不像是单纯易感期,但是洛行云这个玩意儿又口咬死,滑不溜秋让人抓不到把柄。
昨天那个情况,又好像确实没有别选择。
“……那你得好好谢谢他。”诸主任很不习惯做这种劝和不劝分思想工作,整个人都很不自在,坐在凳子上动个不停,“昨天他从巷子里把你抱出来,被你引得同步发情,但直克制着,威胁到自己生命。到医院也是,要确认你安全再就诊,差点延误最佳抢救时机。原本医生是要给你动手术,他主动愿意帮忙,给你咬口,你才逃过劫。他这是冒着生命危险,起到班长带头作用……”
洛行云原本听得懵懵,随着诸仁良把切经过告诉他,神情逐渐变得苍白凝重。
洛行云觉醒来,诸仁良正在他床头柜上摆小笼包。两人对上,小洛就怂得跳起来,脊背挺得直直:“对不起诸主任睡过头!”
看手上缠丝巾:“啊这不是偷!不知道为什会在手上!”
诸仁良:“……”
虽然作为教导主任深感欣慰,但有时候看到这种条件反射也蛮心疼这些学生,求生意识这强。
眼看诸仁良没有口吐芬芳也没有拎他耳朵,洛行云就想起昨天种种:长征——结合热——被裴衍按在巷子里……
缠着丝巾手急切拽上诸仁良袖子:“那班长现在在哪儿?他好点吗?”
诸仁良道:“没什大事,就在你隔壁。就是医生给他多开几盒眼药水让他多滴滴。”
洛行云掀被子就跑,诸仁良抓都抓不住他。
“跑慢点!”城南教导主任在背后气急败坏地呼喝,“早上军训不用去,又不着急!”
他原本想再留会儿,省这对小AO干出什违反校规事情,但看看手表,绿色学校要开始早课。他只好抬起屁股离开病房,随便他们去。
他摸摸自己后颈,缠着白纱布,微疼。
诸仁良语重心长地问:“你,是不是在跟裴衍处对象。”
“没有!”洛行云条件反射地反驳,脖子梗得直直,心里虚得厉害。
转念又想,他确实没有啊!他们只是订立易感期契约,跟那些早恋小情侣根本不样。
“绝对没有!”小洛同学这次又中气十足、眼神坚定地再回答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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