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跟他离婚,他判七年。”
“告他。”洛行云哽咽声音变得坚定起来,“小学三年级思想道德书上,开始教些法律知识。第次知道有法律可以告他家,bao,告他婚内强*。”
“这很难吧?好像做过完全标记夫妻,主要是以调节为主。”
“嗯。流程繁琐是个,但最主要是,求助和揭发本身就非常非常困难。跟你说过,爸爸,是非常聪明人。他知道们有这个企图,就会千方百计阻止们。”
“比如报完警,他就把锁起来。警察来,家里没有人,报警又是个小朋友,就会当做恶作剧处理。每报次警,警察就越发不相信话。他们说是狼来那个故事里小孩。”
“后来他学乖。他打完们,就把们丢进地下室,等十天半个月,伤好,们就算再出门报警,连验伤都验不出来。”
呢,他其实不太在意。他是确确实实精神变态,整个情绪控制都是失效,也完全没有同理心。只要不在他面前晃,他根本不会想来理睬。他只在乎妈妈。”
“可是啊……妈妈眼里只有。”洛行云提起母亲,直以来很肃然眼里浮起湿意,“妈很宠。晚上会把放在枕头边上,会亲手给做小衣服小鞋子。”
他记忆开始得很早。
他会记得自己躺在襁褓里,用小小手掌抓妈妈手指,妈妈给他唱童谣。
但是这份温暖也很快被阴霾笼罩:“妈宠,他就发疯。”
“就算妈妈想跑、能跑,他也有办法。他会把和妈妈分开,告诉妈妈不老实,就等着看尸体。”
洛行云谈到这些事,只是恨。
但于裴衍,这是第次听他讲起,眼皮子直在跳。
他会害怕,他会生气,可想而知还是个小孩子洛行云当时有多绝望:“最后是怎赢?”
“偷偷买法律书,问老师,问警察,问医生,问妇联干部。然后挨打,搜集证据。挨打,搜集证据。挨打,搜集证据……点点把流程走完。”
“他会摔。会因为妈忙着哄没及时迎接他扇她耳光。还记得有次妈妈在屋里教开根号,没听见他车回来,做完数学想给哥哥看,在楼梯口撞上他,他狠狠踹脚,从二楼滚到楼。”
脑袋上伤至今都在。
对于那个时候他来说,不被父亲注意到,就是最好结果。
洛行云听见裴衍深深地叹口气,手指攀上他后脑伤疤。
“后来呢?你们又是怎逃出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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