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也同样不是因为自己某种无端猜测,便抛弃好友人。
他所能想到最直接解决办法,就是询问阿慈。
薛慈安静沉默着。
他表现出讨厌与针对,是很表象也浅显。但薛浮问话,似乎又有更深含义,甚至隐隐指向为前世发生事。
但是薛浮又怎可能猜到。
“嗯。”
“在家可以放纵开心点,不用天天看书,不过吃饭要听话,注意胃——对,眼睛是不是好些?听医生说可以拆绷带。”薛浮话出乎预料地多,他走到薛慈面前,动作轻柔地让他抬头,仔细端详薛慈曾受伤左眼,像还是有些难过,“哥哥会早点回来看你。”
薛慈很不适应这样亲密接近,或是密切关心——他往后仰些,睫羽轻敛下来,无声地脱离和薛浮接触:“好。”
薛浮和他道别完,便准备离开。
他脚步轻缓,在带上阁楼门前,忽然道:“阿慈……你有因为什特定理由,抵触澄白吗?”
薛浮和澄白在第二天就要离开薛家。
他们本就是请假回来,不大好再耽误学业。昨天薛浮受到弟弟特殊关照,夜好梦,连着今天也心情大好,喝着牛奶都时不时弯唇,目光温和地瞥眼楼上。
澄白虽然昨天被薛慈可爱到下,但依旧在“被讨厌”这件事上愁眉不展,唉声叹气。
薛慈醒得早,提前用完早餐,在小阁楼上看书。桌面摆着温好牛奶,清晨暖融阳光照射出在光束下飞扬细微乱絮。
“阿慈。”
就算知道,难道还能为他与澄白反目吗?
何况,薛浮在前世也只是个无谓关心旁观者。
厚重黑金色书封原文书被翻开,上面杂乱
薛慈突然顿住。
薛浮再成熟,也只是个十几岁小孩。事实上,他偶尔会觉得薛慈对澄白态度有些奇怪,说是抵触逃避也不为过,像是受到伤害后下意识地排斥动作。但是仔细看去,薛慈神色态度如常,是被他们护在掌心中小少爷。
情绪无根而生,太过突兀。
好似只是他因为过于担忧弟弟,而生出某种妄想。
薛浮不会和弟弟抵触人做朋友。
门被轻声叩响,薛浮声音传来。
薛浮马上要走,虽然分离是很寻常事,但还是如既往不舍,在离开前,也要来看眼弟弟。
薛慈将书合上,让兄长进来。
门被推开后,薛浮目光有瞬落在薛慈书目上,但是下秒,便又重新专注地落在薛慈身上,眼底似乎盈满温柔情绪。
“哥哥要去上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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