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懦夫。”
谢问寒脸色在那瞬间,显得阴冷无比。
家继承人,为什会是这样幅死缠烂打疯狗模样。”谢问寒语气平静,任谁看到他现在样子,都不会怀疑他在说什刻薄话,“尊重别人这项礼仪,显然不包括在澄家家教里。”
“他不喜欢你。配副眼镜看清楚。”
很少有人能领略到谢问寒嘴毒,因为谢问寒不是会逞嘴上功夫人。
但此时,这番话真正切中痛处,澄白瞳孔微微缩。他拳头捏紧,要不是现在薛慈就在附近,他可能已经相当没有风度拿,bao力解决问题。
谢问寒说至少有点没错,他确是在死缠烂打。澄白虽然受许多人喜欢爱慕,但也总有不喜欢他人——以往澄白都会相当克制地放手,体贴地不让对方因此烦恼,甚至还能保持着单纯朋友间联络。偏偏换到薛慈这里,他好像忘记进退有度这四个字怎写。
他现在做法是极不体面,礼仪尽失,简直有堕于澄家继承人脸面。
但澄白只是在面色愤怒过后,居然微微笑起来。
“你在嫉妒?”
身为名上流家族继承人,澄白当然并不像他展现出来那样落拓大方,毫无心机。
“嫉妒能不加遮掩地说出来,让他知晓心意,而你——”同样精准地,澄白异常毒辣地往谢问寒弱点捅上刀,他笑起来,“你什都不敢告诉他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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