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又殷勤地调试完手上那个,确定好距
眼前这幕几乎和印象中某幕展开重叠。那天薛慈坐在澄白车上,他探头望向外面,见到也是同样片道路。
恍惚之中,薛慈几乎要以为自己根本没有经历过死而复生奇事,他走在洲城道路上,而不是身处京市。
也就是偶尔余光瞥到身旁谢问寒,才能勉强将过去与现在区分开。
薛慈收收心,车厢内十分安静,谁都没有说话。
弯天公路是条绕山公路,上下起伏程度很高,近似天险。起始点道路宽度还算足够,但是到中段时候,道路宽度便会开始骤然缩短,距离只可勉强提供两条赛车并行通过——之所以说是勉强,是因为辆车边缘要紧挨着山体,另辆车贴紧同时,另边车轮还得挨着公路微微悬空,那样才能勉强经过。
复速度也快得出奇,答复是简单两个字。
“好啊。”
没有不甘愿意味。
薛慈微微合上眼,开始思及谢问寒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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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普通公路上车辆恐怕都做不到这样和谐友好让道,又何况是赛车比赛。
他们不互相碰撞推挤,把其他人撞下去都算好,更勿论老老实实地占据里面条道路,将空荡另侧让给其他人超车。
所以决胜关键也就在前半段,中段名次几乎是固定死,而后段反超——虽然也有这样奇迹,但能做到人显然不多。
澄白老老实实地将薛慈和谢问寒送上附近山顶营地,找到特殊角度是最适宜观赏赛车全程地方。
当然,以肉眼来看话,也未免太过勉强点。澄白取出高精度望眼镜设施,相当“大气”地扔给谢问寒个,阴阳怪气道:“你自己组装吧,应该不会看不懂怎用吧?”
相比大前天朦胧细雨,前日阴云密布,今天天色好出奇,天空中几乎不见片云雾,星光黯淡,但轮明月却亮得极具观赏性,光依靠洒落下来银辉便足以看清道路。
他们在前往去弯天公路路上,路边虽然有两排路灯,亮度却实在黯淡得出奇,远不如那月色映照明亮。好在这条路线算上平坦,正常开车也绝不会碰到什危险。
澄白是驾驶者。
他想到后座两个人是坐在起,便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,有些不甘愿。
谢问寒端正地坐着,背脊都没有碰到靠背,看起来就如同是坐在会议室当中那样严整。而薛慈靠在窗外,看着雪亮月光撒在道路上,沥青路面在某种特殊角度下会反射出点漂亮银光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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