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形容澄白自己都觉得奇怪,他有什特殊或者险恶地方,值得薛慈害怕自己?
但事实如此,那些敏锐微小情绪,在如今眼前薛慈身上已经见不到,但它确实曾存在着。澄白甚至觉得,这就是薛慈对自己态度症结所在。
澄白希望在今天这个无比糟糕日子里,至少能找到这个答案。
薛慈也陷入沉默当中。
他明白澄白希望得到得到谜底是什。
于是他更改为更宽松版本。
“公务事宜上接触不包括在内。”薛慈将条件修改为双向限制,“同样,也会尽力避开你在地方。”
“……”
澄白沉默很长段时间。
像是所有生气和精力都被抽出殆尽,澄白苦笑下,“能不能问下理由?”
方,你都不能在场。”
“如非必要,想以后们不会再遇见。”殷红唇瓣微微张合,说出话却极无情冷淡。那瞬间澄白脸色更苍白起来,就算是旁观者都肉眼可见他变化,甚至免不觉得澄白这幅黯淡神色有点可怜。
……他们不是朋友吗?
希光怀疑地想。现在看来,倒更像仇人。
耳道像充血般泛出嗡鸣痛感。澄白胸腔处那颗器官仿佛落再落,直接沉到底。他猜测薛慈最严厉要求,也不过是让他不要再骚扰。但没想到场面会比他想象更绝情难堪。薛慈规定如此严苛,不留点情面,最后点侥幸都被打破。
但是前世所经历事,他却无法告诉任何人。
“不是你提出这个要求理由。”澄白想想,“薛慈,为什你从开始就很……害怕?”
澄白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天生就该讨所有人喜欢。
但这世界上也没有无缘无故厌恶,他和薛慈没有利害关系,没有家族冲突,而他如果想要讨个人喜欢,应该是很轻易,至少那个人不会讨厌他。
但直到澄白成年后,才开始回味过来薛慈对他态度不同于哪点。
薛慈对他并不是厌恶,只是仿佛存在天性中防备、抗拒……甚至于害怕。
有薛慈地方,他都不能在场。这样来,不过是永不相见好听说法。
澄白佩服自己还能笑出来。
他依旧是那样没心没肺笑容,认真地和薛慈探讨道:“小少爷,这有点强人所难。”
“澄家和薛家合作并不少,以后要接管澄氏,你是薛家小少爷。更别提和薛浮是好友,要完全避开你在地方,这个赌约对而言就太严苛。”
薛慈想下,确如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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