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
“……你是老师，最骄傲
学生。”
计其数，但是像薛慈这样过分清醒，这样没有丝毫沉溺在过往荣光里而是继续走下去，依旧让她觉得很稀奇。那
缕害怕他因名誉冲昏头脑担忧，也随之灰飞烟灭。
她很少笑这样开怀过，只觉得薛慈这个人，确是很有意思，也太适合成为国芯院未来接班人。
“好，少年志气。”华院士笑着道，“那就等你做出更多成就，希望到时候，还是
来和你商谈。”
她已经起身准备离开，只是在临走前又说
最后句话。
“薛慈，”她说，“很期待在国芯院见到你。”
薛慈无偿转让技术事虽然还没宣传出去，但是几个和他亲近人还是被通知到。
譬如薛慈老师，方老先生。
那时薛慈还没回来，是方老给他打视频电话。屏幕里方老微微皱着眉，唇角紧抿，看着像个脾气不好坏老头。但是薛慈知道这时老师心情应该不差，只是看着有些激动。
也果然如此，方老见到视频被接通，整整自己身上正装衣领，想开口说些什
，眼睛忽然便红。他边唉声叹气，边匆忙拿袖口拭泪，背过身去，不愿意让薛慈看他此时神情，只是用苍老声音到。
“薛慈，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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