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逢在那瞬间几乎是汗毛耸立,她面无表情,腰间刀几乎在眨眼瞬息间就出
切准备好。
云导打下场记板,声音明晰:“action!”
——
安逢穿过重重烈火,门楣被火舌卷烧看不出原本形状,切荣光都被尽湮灭在这场毁尸灭迹大火当中。但安逢却好像什都没看到样,没看到那些落成灰烬珍贵建筑,感觉不到逼近她身侧灼热温度,像个被封存在傀儡身躯当中游魂,紧抿着唇,穿过肆无忌惮、看不见尽头火焰。
然后她就开始发现,身边除被火焰烧灼焦黑尸体外,原来更多是落在地上,带着惨涸血迹刀刃,无数把锋利钢刀,还涌着潺潺鲜血、下瞬间又被热度蒸发干净带着刀伤尸体。
匆匆撇开脸:“开始吧……”
但是没成。
云导火急火燎,场景搭好就让他们准备去化妆、换戏服、试走位,根本没留给两人对戏时间,就被强行催促着开拍。
小侯爷服装从再精细华贵不过锦衣,变成相当收束身形劲装。没先前昂贵漂亮配饰,色彩搭配也不是先前大块明亮色调,只偶尔缀些暗色丝线。而是换成大片深蓝与黑色面料,上面大面积铺满暗色猩红道具血,像是整个人都是被从尸山血海里捞出来般蕴满血气。
连妆容也是如此。
这切像是柄箭支般,劈开安逢脑袋与灵魂,让她痛不欲生。
这不是意外。
这是谋杀。
是灭口。
她开始疯般地向前奔跑而去,危险掉落横梁,上面燃烧火焰,似乎都要将她渺小身躯吞没。而她不顾切地向前奔赴,却突兀地在处被人拉住手——
白皙无比肤上抹着干涸猩血,从眼角直到唇瓣旁,发梢上甚至都渗着点血珠。面颊被画上极其逼真烧伤伤痕,在那张无比稠艷漂亮脸上形成极冲突视觉观感。
光是在形象上,恐怕没人会比薛慈更让云导满意。
他原以为薛慈只适合装饰金银,适合贵气无比世家子形象。但没想到劲装穿,居然也能衬出利落身形气质来,相当合衬。而妆容更让他满意,即便戏里形象是面部被烧伤,但这分毫无损小侯爷美丽面,反而有将美好揉得破碎,让人观阅后极其心疼窒息感。想必到时候观众看,也会因此被撩心中波澜大起,无比心疼惋惜。
正合云导某种恶劣癖好。
光看着薛慈这张脸,他都觉得今天拍戏满意度直接飙升十个满意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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