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是梦,但是梦中推导出数据,他居然还记得清清楚楚!
甚至不仅是记得清楚,哪怕以薛慈现在清醒着思维逻辑来看待,都能发现那些数据有可能是合适并且正确,完全可以投入到现实世界实验当中。
运用梦里得出来结论,这听上去太过荒谬,像是昨夜薛慈喝多酒,而现在还没酒醒。
薛慈也不过是犹豫下,便匆忙地赶往实验室当中,准备通过仪器验证下他想法——哪怕这件事听上去不可思议又十分疯狂,但现在薛慈也不缺这点验证时间。
按照昨晚梦中经验,薛慈驾轻就熟地完成系列实验。将还记得数据默写验证后,得到也是相当正确反
谢问寒本身是不易出汗体质,这会额间都渗出点细汗,郁闷地又按紧薛慈点,不让他动。
“睡觉。”谢问寒声音沉得和隔着面墙般,忍耐着道。
薛慈终于没声音,他睫羽轻轻垂落,吐息声很均匀,下子睡过去。
谢问寒便抱着他,什也没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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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还是抵不住薛慈靠过来瞬间传来触感,肢体瞬时僵硬。
薛慈只觉得谢问寒身上发烫,倒是很好处“热源”,下意识更靠近点,偎进谢问寒怀里。
只是虽然很温暖,但谢问寒全身都是硬,紧张得像是石头成精。薛慈靠着不算舒服,便挣动着慢慢摸索个合适角度,结果被谢问寒按住。
“别乱动。”
并不刺眼阳光从窗头透过来时,薛慈眼睛微动动,缓几秒钟才醒过来。
睡到日上三竿,对薛慈来说不是很常见事。
薛慈看眼钟表,准备起床洗漱,昨夜梦境又若有似无地浮现在脑海中。
到底是梦,记忆当然不可能有多清晰。但薛慈还是记得大体内容,有些好笑自己又梦见谢问寒,只是这会倒不是做那些事,看来喝些降燥热汤多少有些用处。然后又想起在实验室中那些细节,想到这个梦做多少有点辛苦,怪累……
薛慈边回忆着,神色却慢慢变得正色起来,微微抿着唇,看上去有些严肃。
谢问寒声音低沉得都有些喑哑。
薛慈被按着不能动,也没生气,只是撒娇般地抱怨:“身上硬。”
薛慈说是谢问寒身上肌肉靠着硬。
但谢问寒这会心里本来就紧张得很,被薛慈撩得身体更僵硬,他想伸手揽住薛慈,最后又僵持着没敢动,身体维持在个很微妙角度。
薛慈累得厉害,谢问寒又心疼小少爷,没打算动他,只能咬牙忍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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