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底是什时候薛慈又是做什,才让他们相信自己澄清?
他们
就好像被那抵着枪管狠狠在脑门后砸记差不多,朱文云脑子下“嗡”下,头脑发涨,面容却迅速苍白起来。他仿佛听不懂身后人在说哪国语言,满脑子都是他在做什噩梦吗?
即便到这种时刻,他也像强弩之弓似强撑着道:“你在说些什?是不是那些同僚们又说什抹黑鬼话?谁给你下指令,你凭什来抓——”质问到最后,朱文云情绪猛地激烈起来,像条被甩上岸活蹦乱跳鱼那样挣扎着。
然后他听到打开枪栓轻微声响,下子僵住。
押解他人很没有耐性,除解开枪栓外,只留给他两个字。
“闭嘴。”
那张张面孔熟悉得很,最后出现在狭窄视野当中,是华教授脸。
他还是那样斯文温和模样,唇角总是微微上翘,眼底却冷得像是淬冰,某种无形又锋利东西似乎穿透吴竭身体,狠狠将他扎在地上。
“谢谢你。”华女士说。
眼中是森然杀意。
朱文云被从温暖床铺中提起来,某种冰冷物品就抵在他太阳穴上,训斥声逼迫他不得不很迅速地穿好衣服,被裹挟着走出门外。
还是昨天样场景,宽敞明净审判庭,坐在高位上审判长以及旁边两列看审人员,灯光明亮到刺眼地步,唯不同就是——站在牢笼中被限制着行动人,变成朱文云。
还戴上镣铐。
而他视野能触及到远处,薛慈坐在群教授中间。囚服已经换下,只是黑发还散着,他看上去依旧漂亮得有点邪异,在这种场合中,手边还破例地放杯冒着热汽花茶。旁边教授对他说着什,从表情上来看,也不难猜到是在嘘寒问暖。
朱文云表情几乎是不可抑制地扭曲下。
从押解他士兵话里,和现在处境上,他要是再没点觉悟就太蠢点。
他还没反应过来。
外面露出线阳光几乎要刺痛朱文云眼,也就是这时候他才看清那抵在他脑门上玩意居然是枪管。
朱文云左眼还被绷带缠着,敷上药膏——是昨天被司空翊打出来。因此视野很有限,这会看到那些蛮横人居然是拿枪抵着自己,下就呼吸急促起来。
“你们要干什!”他疾声厉呵,“你知不知道脑子价值着华国未来——”
“放什屁。”押解着他士兵不屑地笑下,“你那只知道用来剽窃脑子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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